醉愛成癮

第一百三十章 蔣紅(1/2)

    我以為會上演一場電影裏的戲劇,例如說什麽給臉不要臉,敬酒不喝喝罰酒,然後一群人圍毆我一頓。

    但並沒有。

    雖然我注意到紅姐的變化,知道她心裏不痛快著,但表麵也是笑盈盈的樣子,“強扭的瓜不甜,那就作罷。”

    話畢後就帶著一群人離開,獨留我一人在原地。

    而沒多久,我拒絕了紅姐邀請的事情就傳遍了。有不少人還特地在我吃飯的時候來瞄瞄我試探我。

    甚至有些人覺得,欺負我這個連紅姐都敢拒絕的人,貌似很有麵子。一開始有人擔心紅姐會覺得拂了她的麵而生氣,但紅姐隻是當我像個透明人似的,自那天起就不再和我搭過話,見麵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更不用說會因為我受欺負而生氣。

    幾次我險些被群毆,都被我急中生智,逢凶化吉。但再怎麽樣,也避不了吃苦頭,受她人的欺負,獄警的壓迫等等。

    勞累了一整天,我摁著酸澀的肩膀緩緩坐在床上,屁股還沒坐熱,就有人來找事了。

    一個女人上前把我的鞋子踢到一邊去,她坐在了我隔壁的床上,可是腳穿著鞋子直接搭在我的床上,語氣不善地說道:“今天你敢不上貢?”

    她口中的上貢,就是咱們在吃飯的時候菜盤裏那少得可憐的肉丁。一般這些做小頭頭的人,總是會拿著盤子過來收肉,或者把其它一些合胃口的也順手拿走,讓我們這些人吃粗米飯。

    她們也來收我的,但我沒乖乖上貢。本來她們想當場給我教訓,卻正好碰上獄警巡邏,她們隻好作罷。待獄警走的時候,我也被安排去工作了,她們跟不上來。

    現在到了夜晚,自然是來找我算賬。

    在監獄裏,你可以被打,但絕對不能夠示弱。也許要強著會被人打得比較慘,教訓得比較狠,但如果一旦示弱,那麽每個人都會欺負到自已頭上,更可怕的是自已也會逐漸習慣那示弱的天性。

    我看看她,然後伸手推掉了她那擱在我床上的腳,她一挑眉,上前準備扣我一耳光,我躲過了。沒一會,我們就扭打在了一起。

    我真的該慶幸以前跟鄭子肖學過散打,以致於現在打架能派上用場。雖然我打不過那麽多人,但隻要把前麵兩個打怕了,她們氣勢就會弱一半,接下來就是朝我吼啊廝拚的,她們抓得我外傷,我把她們打成內傷。

    某些意義上,還是我劃算的。

    不到二十分鍾時間,因為監房裏的吵雜聲引來了獄警,她們趕緊上前來架開我們,罰我們每人五十個俯臥撐,誰不好好做就拿棍子敲誰。

    因為我是外傷,所以我力氣什麽的都在,做俯臥撐的時候也不費力氣。而她們期間有幾個被我扭了手臂,現在做俯臥撐的時候歪歪扭扭的,沒少挨獄警的棍子。

    等都做完俯臥撐的時候,獄警眯著眼來審視我們,直到眼睛停在我身上的時候,就破口大罵起來:“又是你!這才四天,你就惹了不少於八件事!你以為你來這裏是當混世魔王的嗎?你個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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