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可怕的看守人數(1/2)
如果可以,我當然希望我可以像無畏的女英雄一般威風凜凜,嘴巴說著:你弄斷吧,我無所謂。
可是我能嗎?雖然現在公司剩下一爛攤子,但隻要有人在,就還有一切再起的機會。我沒有必要為了一時逞強之快,而葬送了我的未來。且不說怎麽弄袁霖的事情,就是我自已,我能麵對沒有雙腿的生活麽?
如果以後我失去了雙腿,那麽我是不是一輩子都要依靠他人而活下去?
種種種種的壞可能,迫使著我不得不從中選舉最好的方法。
那就是低頭哀求賣乖,求得保住雙腿。
隻有這樣,我的損失才會降到最小。
且不說我自身,如果讓歲叔、小莉、甚至是喻少楓他們知道了因為鄭子肖我則沒了雙腿,他們得多想跟鄭子肖拚了。
我的身後是鄭子肖在抱著我,我聽著他在我耳邊傳來均衡的呼吸聲,他睡著了,而且還睡得很安穩。
我一動不動的姿勢讓我覺得很酸累,尤其是腿部,麻藥效果過了之後更是累得不行。
我像挪動一下腿,緩一緩那酸麻的勁。
可就是我這麽一輕微的挪動,本來睡得很安穩的鄭子肖忽然就醒了,他第一反應是伸手抓住了我的手。
我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我驚訝地回過頭看他,久久說不出話來。
他半撐著身起來看我,眼睛鋒利地落在我的身上,好似我每一個異常細舉他都能納入眼裏。“怎麽了?”
他聲音毫無溫度。
我被他看得有些晃神,但還是挪了挪腳,伸手指了指腿,“好麻,我活動一下。”
可能他剛剛是以為我要翻身起床離開。
話末我又反問他:“怎麽了嗎?”
不是質問的語氣,是刻意用小心翼翼的語氣,襯托出了他的多疑。
他聞言微微一愣,狐疑似地看著我,想從中看出什麽破綻。
我說的都是實話,所以我沒有心虛這麽一說。麵對他探究的視線,我坦率地和他對視著。
好一會後,他態度放鬆了下來。他伸手幫我輕揉著腿,他說:“麻了跟我說。”
被鄭子肖揉了那麽下,果然舒服多了。我一聲不吭地讓他揉著,我的餘光落在邊上的手術工具上。
如果不是這些手術工具,我真的會以為鄭子肖和他此時的聲音一般溫柔無害。
以前的鄭子肖,絕不可能用這麽溫柔的語氣跟我說話。
而是用一種霸道而又對你好的態度,別扭著拐彎抹角著對你好。
現在的鄭子肖看似溫柔親近,卻讓我感覺不到丁點溫度。
揉了好一會後,我覺得不麻了,試著活動一下腳後,我就示意他不用揉了。同時我肚子響起了咕嚕的聲音,仔細一想,自從在袁霖的形象大使後到現在都沒吃過東西。
鄭子肖聞聲問我:“餓了麽?”
我摸了摸肚子,我不覺得餓,但也不想一直和鄭子肖呆在房間裏,也就點頭說是。
小的時候難過是沉著一張臉沒有胃口吃東西,現在是邊難過邊往嘴裏塞東西,還不能表現出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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