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1/2)
串郵箱。
我拿著這張紙久久說不出話,心中充斥著一種槽多無口的無力感,邊堯倒是很淡定,解釋道:“我的兼職。”
“偶爾會有委托人來拜托我做一些事,這次就是這女孩兒關係很好的一個朋友。看她最近狀況不好,又拒絕和自己交流,太過擔心才找上了我。”
我依舊沉浸在“萬事屋”三個字帶來的天雷效果上,邊堯飛快地解釋:“我跟了這個女孩兒幾天時間,發現她確實最近在談戀愛、找工作和家庭關係上都比較受挫,但沒想到她這麽快就走了極端,我也挺措手不及的。”
剛才一段話裏有太多信息了,我隻來得及抓住一個線頭:“戀愛關係?沒聽說她交男朋友了啊?”
“我的委托人,前任,剛分,”邊堯簡潔道,“沒別人知道。”
“哦……他也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嗎?”我有些唏噓:“剛分手的女朋友就出了這種事,他應該也夠嗆吧。”
“嗯。”邊堯不欲在這件事上多做停留:“至於我當時為什麽會在樓頂,那是因為那女孩兒……”
“姚靜,她的名字叫姚靜。”我打斷他。
邊堯頓了頓,改口道:“是因為在我注意她的這段時間內,姚靜經常出入那棟教師公寓樓,而且一進去就是半天不出來,隻不過我最開始以為……”
“嗯?”我瞅他一眼,“怎麽了,說啊?”
“姚靜大四的社會實踐申請一直沒過,我委托人說她在暑假前就對此挺焦慮的,甚至認為那個批社會實踐的老師是在故意卡她。那個老師就住在那棟樓,我以為姚靜是去找他的。”
我聽完有些迷糊,總覺得他故意漏了一些關鍵信息,說:“不對吧,找老師說事幹嘛不去辦公室找?”
“所以說嘛,”邊堯說,“那老師以前也有點風評不好的事,所以……”
他話沒說完,但我已經明白過來:“不會吧,什麽意◥
大叔銳利的眼神在我倆臉上轉了幾圈,似乎在評估個什麽。
“我記得,你說在樓頂的時候,姚靜跳下去之前也是不停地道歉。”我回憶道,“實習和畢業後的規劃什麽不都按計劃進行著麽?怎麽短短一個月就忽然全變了,難道就單單因為一個社會實踐申請過不了?”
大叔忽然出聲打斷了我的絮絮叨叨,他沉聲說:“8月21號晚上9點半左右,姚靜到我們分局來報案,說自己被強暴了。”
我和邊堯都靜了。
我深吸一口氣,猛然扭頭瞪著邊堯,不可置信道:“還想不明白為什麽被分手呢,你朋友竟然做出這種事!”
邊堯豎起眉毛:“你什麽腦子?你剛才是沒聽人說話嗎?我朋友從七月底就聯係不上姚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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