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最殘酷的事實（2）(1/2)

    蘇東東質問方如素，為什麽要殺她。

    剛才方如素就知道，蘇東東是方如素和酆都大帝的孩子，若她是方如佩，那她想要殺死蘇東東很容易讓人理解，可她自己就是方如素，又什麽要殺死自己的孩子？

    蘇東東不能理解，我們也沒有辦法理解。

    “你是方如素，是我的親生母親，卻要殺死我？”蘇東東一步又一步逼近方如佩，語氣悲嗆難過，“我理解你得不到愛情的痛苦，可你卻這麽心狠，連我也要殺死嗎？”

    方如佩猛然一震，見蘇東東越走越近，她像是忽然反應了過來似的，急急後退了幾步，倉皇擺著手，“你，你別過來，別過來！”

    “怎麽，你害怕了？還是，你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要殺，自己也難以接受了？”蘇東東冷冷譏諷，卻又哀求道：“我從小到大都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從小就羨慕別人的母親……既然你都回來了，又何必要再糾結於往事，好好跟我母女團聚不是很好嗎？”

    酆都大帝的眼神落在蘇東東身上，眼神複雜，卻溢滿了淡淡的憐愛。

    他之前隻知道有糯寶一個女兒，如今知道眼前這個女孩子也是自己的女孩子，酆都大帝的心中除了意外之外，更多的就是對蘇東東的內疚和虧欠。

    方如素卻不一樣，見蘇東東不停朝她逼近，她也不再後退，臉上又閃出滿滿的戾氣來，冷喝道：“你給我站住！我，我不是你母親，我是方如佩，蘇慕岩最愛的人也是我，我是方如佩，不是方如素，你給我滾開！”

    我們微微歎了一口氣，蘇東東眼中則更多的是難過和悲嗆，悲聲質問，“方如素，在你眼裏，這個世界上除了愛情，別的什麽都不重要，對不對？我已經站在你麵前了，你卻還沉浸在假扮方如佩的虛幻中不能自拔，你難道不覺得羞愧？”

    “夠了，你給我閉嘴，閉嘴！”方如素猛然喝斷了蘇東東的話，神情狂亂，“我就是方如佩，不是什麽方如素，你給我閉嘴……”

    她衝蘇東東吼過之後，身子再次拔地而起，從衣袖中飛出一道寒光來！

    那道寒光急急射向蘇東東！

    “小心！”我們幾個人一起驚呼了一聲。

    蘇東東還來不及反應，酆都大帝已經閃到了她跟前，寬大的衣袖猛然一揮，那道寒光就像是碰到了一層堅固的金屬牆上一樣，發出“嘡啷”一陣響聲，那道寒光猛然就彈了回去，直直朝方如素反射了回去！

    方如素躲閃不及，那寒光直接就釘入了她體內，又因為反彈回去的力道太大，方如素的身體居然被這寒光直直帶著倒退了好幾步，她努力了好幾次，腳底摩擦著地麵，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音。

    一口鮮血，從方如素的嘴裏吐了出來。

    “佩……”酆都大帝還是忍不住朝前邁了一步，下意識就想閃到方如素身邊，可卻硬生生忍住了，甩了一下衣袖，站定了身子。

    方如素努力站定了身子，怨毒目光射向酆都大帝，“蘇慕岩，這是你逼我的！”

    我們交換了個目光，我的身子拔地而起，飛快撲倒方如素身後，攔在了她身後——她現在被自己的暗器所傷，而且我們這邊人多，她隻有一個人，她肯定會伺機逃跑！

    我不能讓她就這麽跑了，高岩現在還昏迷不醒呢！

    “哼，現在阿貓阿狗都敢攔著我了。”方如素後退了一步，言語譏諷，“你是欺負我受了傷，才敢這麽攔著我吧，剛才怎麽沒有見你這麽囂張呢？”

    我沒有理會她的冷言冷語，隻是冷冷逼問，“高岩身上的詛咒，是不是你下的？”

    方如素居然沒有否認，一口就承認了，“是我下的，你能把我怎麽樣？”

    她這麽大方承認，我反倒愣了愣，才反應過來朝她伸出手，“把解除詛咒的法子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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