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9章 永恒法則(1/2)

    黃土祭台下，是一個巨大的黃土密室！

    密室大小都有數百步，如同一個扁扁的長方體倉庫。在密室的一麵牆壁上，並排放著一，二，三，四……一共八張侍女畫。葉空之所以把密室弄這麽大，是因為他要從遠處近處不同角度觀賞這八幅畫！

    八幅畫上，女子淡淡微笑，可以看出，這畫的是一個女子，一個姿態，一個動作的瞬間。唯一不同的在於，八幅畫的眼神不同！

    紫薇帝君的畫功非同凡想，寥寥數筆，就把眼神勾勒的一目了然。第一幅，女子雖然在笑，可雙目中無情無意，無愛無恨。第二幅，依然在笑，可雙目中似有春色盎然。第三幅，她還是潛笑盈盈，可目中卻是隱藏深深的愁苦……這八幅畫，將一個女子相思，憂愁，愛恨，喜悅，失望的等等全部刻畫清楚，當真是栩栩如生。

    “難道……這八幅畫果真是紫薇帝君為了他愛妃所畫，其中並無玄機？”

    “不對！我感覺那眼神中有要傳遞的意義，不過我說不上。”

    ……

    “畫作的紙質，材料，線條，均不能查出非常之處，唯一的可能，就是畫作的內容，就是眼神！”

    “可是，一個女子千姿百態的眼神，又說明了什麽？”

    ……

    十年枯坐，沉浸其中。其實打坐進入狀態以後，就完全感覺不到時間，葉空最後這十年直接沒出關，就這樣盤腿坐著，心中貌似在想，可是卻又好想沒有想，隻是靈魂深處，那八個女子的眼神來回旋轉！

    漸漸的，女子的麵容變得蒼老，隨後，又變得年幼，再接著，女子的臉換成了其他人的臉……男子、女子、富人、窮人、年老、年幼……

    唯一不變的，隻有那眼神！

    葉空沉醉進去了，他每天都看見八幅畫變成不同的臉，這些臉因為眼神而有了喜樂悲憂，不同的人生，同樣的悲喜。

    葉空不知道的是，他的全身之外，已經多出了一些的線條，波紋。這些線條波紋的一頭連接在葉空身上，另一頭伸出在空間中……這些線條圍繞葉空在旋轉，有著弧度，像風車那樣緩緩旋轉。

    如果葉空看見，肯定要發現這紋路和他的“法則鑰匙”上的紋路一樣！

    葉空看不見，他沉浸其中，他已經走上紫薇帝君在畫中給他鋪好的路！隻要沿著這條路，就能感悟紫薇帝君給後人留下的法則！

    十年的沉浸，十年的變幻，看透億萬人的人生。葉空終於有所明悟。

    “原來我錯了。”葉空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睜開眼，抬手一指牆壁上八幅畫，道，“是順序錯了！”

    隨著葉空的手指，第一幅，也就是葉空最早得到，他徒弟貢獻的那幅，飛到了最後！

    麵對重新排列的八幅畫，葉空的麵色不變，又是好一會。那前邊七幅，眼神有喜有悲，有笑有怒，有著人間的千姿百態。

    而最後一副，卻是空靈平淡，無情無愛，甚至不似人類的眼睛，看久了，會讓人心中生寒，不知不覺就產生敬畏之心！

    終於，安靜寬大的密室中，傳來葉空自言自語的聲音，“喜怒哀樂難成神，無情無恨才是道。紫薇帝君留下的，竟是最無情的永恒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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