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代有佳人

2.十裏洋場,煙雲浮生——陸小曼《下篇》(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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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每天都是很晚起床,梳洗打扮一番,然後靜等霓虹午夜的到來,流轉於豪華的舞廳,跳舞、打牌、聽戲。

    徐誌摩為了使妻子欣喜,就一味遷就他這種夜夜笙歌的生活,雖然心有不滿,但也僅僅是在口頭上婉轉地告誡陸小曼,沒有實際的意義。

    為了支付陸小曼的花銷,徐誌摩不得不同時在光華大學、東吳大學、大廈大學三所學校講課,課餘時間還要趕寫詩文以賺取稿費補貼家用。

    即便如此,仍滿足不了陸小曼的揮霍。

    結婚後的陸小曼,在人群中,在舞場上,在宴會上,在煙榻上,在男人和女人的恭維聲中,就這樣把時光輕輕地送走了。

    1929年, 徐誌摩辭了東吳大學、大廈大學的教職,繼續在光華大學職教。

    1930年 秋起,又在南京中央大學教書,並兼任中華書局編輯、中英文化基金會委員。

    上海、南京兩地來回跑,以正家用。

    1930年 秋,徐誌摩辭去了上海和南京的職務,應胡氏之邀到北京大學擔任教授職務。

    可陸小曼卻執意不肯離開上海,她已經習慣了上海五色斑斕的夜生活,她是如此的依戀上海,她離不開影劇院,離不開舞廳,離不開忽明忽暗的霓虹燈,更離不開讓自己飄飄欲仙的鴉片。

    無奈,徐誌摩隻能獨自北上,開始了兩地奔波的生活。

    可是,南北分居的兩個人並沒有因為距離產生任何美感,相反,距離卻在原本愛的死去活來的兩個人中間拉開了一道淺淺的縫隙。

    他往返古都,他繼續養場。

    於是矛盾顯現。

    陸小曼為了維持在上海的排場,經常打電話催促徐誌摩返回上海,但此時的徐誌摩已經被陸小曼奢華的消費弄得入不敷出,於是兩個人便經常發生口角,全然不見了初識的甜蜜。

    1931年11月19日, 身在上海的徐誌摩為了趕上林徽因當天晚上在北京協和小禮堂向外賓做的關於中國古代建築的講演,便迫不及待地搭乘了一架郵政機飛往北京。

    登機之前,他給陸小曼發了一封短信,信上說徐州有大霧,頭痛不想走了,準備返戶。

    但最終他還是走了。

    因大霧影響,飛機於中午 12時 半在濟南黨家莊附近畜山爆炸,機上連徐誌摩共3人都剛借36歲無以生還。

    一代才華橫溢、風流倜儻的大詩人,就這樣匆匆告別了這個美好的世界,來不及留戀。

    人生最悲哀的事情莫過於生離死別,卻又發生在曾經相愛的兩個風華正茂的愛人之間。

    這種蹴然而來的訣別,在頃刻間就將兩個人隔在了永不相通的冥河兩岸。

    那些活生生的笑容,絲絲入扣的共鳴,連帶著永遠的記憶和和那正帶傾訴的甜言蜜語,一下子便被割斷了。

    徐誌摩的遺體運回上海後,陸小曼見到了現場唯一的一件遺物。

    陸小曼於 1931年 創作的一幅風格清麗、秀潤天成的山水畫長卷,徐誌摩一直帶在身邊。

    陸小曼看著這張畫卷,想到徐誌摩的種種好處,淚水連連,百感交集。

    如果一個女人在失去最愛的人之後,才明白經營愛情與婚姻的道理,不知這是不是女人的悲劇。

    人總是在失去的時候才想到珍惜,但時間不會再給我們重新來過的機會,隻能讓我們在失去後才痛苦地懷念曾經的美好。

    他一直珍藏著這幅畫,如同保護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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