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生死兩依依——廬隱《下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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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生死兩依依,魯隱下篇隻要有了愛情,什麽問題都沒有了,就這麽不動聲色過到底好了。
這是盧隱天真的幻想。
起初,婚後的生活也是幸福平靜的。
盧隱出任教職,打理家務,依舊文學創作。
郭孟良一麵在外教書,研究人生哲學,一麵出書,男耕女織,夫唱婦隨,這就是婚姻生活的美好。
麵對著柴米油鹽的實際生活,盧穎逐步成長為一個實質性的女人。
1925年7月, 她成功出版了第一個短篇小說集海濱故人,丈夫郭孟良像她一樣興奮,可是也許這段婚姻被施了詛咒,像當初她從別人身邊搶走丈夫一樣,這次死神從他身邊帶走了他深愛的孟良。
郭孟良一病而逝,留下了一歲多的女兒和雖死由生般的奴癮,這個曾經倔強堅強的女人,被突如其來的意外徹底打懵。
如果老天爺不愛自己,為什麽要賜予他婚姻?
如果愛他,為什麽還要再次殘忍地剝奪他?
他的心如淒清的白月光,充滿了絕望的哀傷,去哪裏尋覓自己與夢良的愛?
孤苦無依的盧隱帶著女兒和內心的痛苦回到了丈夫的老家。
受愚昧無知的婆婆對待自己很刻薄,她固執的認定是盧隱害了郭孟良,所以生活中婆婆處處與她為難,喪夫之痛不知何時才能撫平。
婆婆的不理解和百般刁難最終令如隱無法忍受,隻好帶著女兒像一隻沒有棚的小船,被命運驅趕著,從福建漂泊到了上海,繼續著她不見光景的日子。
自從丈夫離開了自己那個堅強有主見的爐癮便消失了。
她的生活日漸頹廢,常常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
在這百無聊賴、不見光景的日子裏,幸好,如因有好友10瓶沒作伴,他常與石平梅散步談心,跑到陶然亭對著荒種放聲痛哭,登上中央公園的高峰酣歌狂舞。
這看似灑脫的舉動,實質上是無處發泄的痛苦,是對人生的絕望。
盧隱沒有想到,上帝總是同他開著生生死死的玩笑。
盧隱接二連三地遭受了人間生離死別的不幸。
在不長的時間裏,丈夫、母親、摯友、石瓶梅和哥哥相繼離開了他。
這種痛像刀彎在心上,叫人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盧隱,一個沒有伴侶的長途旅人,他艱難地跋涉於不幸的人生當中。
他說這時節,我被禁在悲哀的海裏,我但願早點死去,我天天喝酒吸煙,我是做慢性的自殺。
那一支受了傷的龜燕,仍然附著更深的悲哀,重新去漂泊了。
盧隱在哥哥去世後,重新審視自己的生活。
他在自傳裏說雖然世界是有缺陷的,我要把這些缺陷用人力填起來。
我隻要有這種努力的意念,我的生命便有了光明,有了力量。
那個性格慷慨、豪爽又魄力的盧隱又回來了,繼續他的生活和創作。
上天眷顧堅強樂觀的人 1928年, 盧隱結識了自己第二任丈夫李維健。
李維健比盧隱小9歲,是清華大學西洋文學係的三年級的一名學生。
他欽佩盧隱的才氣,佩服盧隱堅強不催的個性,對盧隱展開了鍥而不舍的追求。
李如同炙熱的陽光將盧隱的幽秘和陰暗點亮,驅散了盧隱多年來的孤寂和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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