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決

1755、忐忑(1/3)

    曲煒笑了笑說:“呂書記,您先別急著慌張,也沒必要去慌張。您現在這個情況用一句光棍的話來說,叫做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既然是這個樣子,何不就豁出去了呢?”

    呂紀心情平靜了一些,因為被高層臨時叫到北京而造成的慌張沒有了,他的頭腦開始冷靜了下來,看了看曲煒,說:“老曲啊,你說我要怎麽豁出去啊?”

    曲煒想了想說:“我想這幾天您應該也從盧丁山和王雙河那裏得到些東西吧?就把這些東西直接匯報給高層好了,我想高層也不會一點都不受影響的。畢竟孟副省長和鄧子峰的屁股都不幹淨。我也不相信高層會讓您對盧丁山和王雙河的事情偃旗息鼓。”

    曲煒的意思很簡單,你高層不是想要袒護鄧子峰和孟副省長,那我索性把他們的事情都跟你擺在台麵上,倒要看看你如何來處置。

    呂紀此刻也明白他和鄧子峰、孟副省長的博弈進入到了最關鍵的時刻了,曲煒所說的豁出去的意思就是要他硬撐下去的意思,是啊,這個時候他不論如何都要硬撐下去的,如果不硬撐下去,那就隻有認輸一條道了。

    呂紀心裏暗道,老子豁上去了,就算是為此被高層拿掉職務,我也要把鄧子峰和孟副省長這倆混蛋一起拉下水。

    呂紀就笑了一下說:“我這一次是帶了些資料過來,老曲啊,我們倆就加個夜班,把這些資料整理一下,看看要如何跟高層做匯報才好。”

    曲煒看呂紀又恢複了鬥誌,笑了笑說:“行啊,話說我們倆可是很久沒有一起加夜班了。”

    兩人就在一起把呂紀帶來的關於盧丁山和王雙河的資料做了整理和推敲,探討了在跟高層回報的時候什麽地方該渲染,什麽地方該回避等等問題,隻忙到天色有些亮了,才算忙完。

    呂紀就去睡了幾十分鍾,然後就很精神的去跟高層匯報去了。曲煒送走了呂紀之後,回房間想小眯一會,卻怎麽也睡不著,他一直在想著呂紀去跟高層匯報的這件事情。

    呂紀的這次匯報很重要,高層可能會在聽取匯報之後作出裁決,那他跟鄧子峰、孟副省長之間的博弈很可能在這一次匯報之後就能分出勝負來的。這關係到東海省的政局,也關係到呂紀和曲煒的未來走向,因此做了秘書長之後心態平和了很多的曲煒心中也不得不對這件事情的結果有所牽掛了。

    如果高層認為呂紀做得不對,那呂紀這個書記恐怕很快被調離的;如果高層認為呂紀做的是對的,那鄧子峰和孟副省長恐怕就要倒黴了。但是曲煒並不認為高層一定要最初呂紀做事對與不對的的判斷的。就曲煒看來,鄧子峰和孟副省長誠然有不對的地方,呂紀的行為卻也是不受高層待見的,綜合下來,曲煒感覺高層和稀泥的可能性應該更大一些的。

    呂紀這次匯報持續的時間很長,早上離開省駐京辦,直到下午三點才回來了,這麽長時間究竟談了些什麽啊?曲煒迎上去想問一下匯報的情形如何,呂紀卻衝著他搖了搖頭,說:“老曲啊,這個時候什麽都別問我,我現在乏透了,眼皮直打架,我要回房間休息一下,等我休息過來,我們再來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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