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未眠

078美的存在與發現(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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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橫穿的僧都在救助福州時說過這樣的話池中的魷魚,山上的明路,眼看被人捕捉而見死不救,該是多麽悲慘的事。

    人命雖然不很長久,然而殘生隻有一兩天,也應該加以珍惜。

    不管是被鬼神瑣碎,或被人所脅迫和誘騙,總是瀕臨死於非命的境地,應該受到菩薩的救助,救他一命,即便最後必死也就罷了。

    柯源蒙 1925年 生,對這段話加以解釋福州卻是為鬼神瑣碎,遭人遺棄和欺騙的走投無路的人,除了意思,別無其他聖路的人。

    對於這樣的人,佛祖才救助他,這正是大乘佛教的核心。

    人為鬼神瑣碎,煩惱無盡,失去了求生之路,隻有絕路一條。

    隻有這種走投無路的人,才是佛祖要救助的人,這是大乘佛教的核心,同時也是子世布的信條。

    而且,梅園猛還說,假如橫穿僧都的原型就是那位橫穿的會心僧都,即往聖藥集的作者袁信,942至1017。

    那麽子事部在於野石帖裏,就是對當時最大的知識分子源信發出的挑戰。

    他敏感地抓住源信的說教和生活的矛盾,對此發出了批判的見識被佛拯救的人,不是像元信那樣的高僧,而是福州那樣的女罪人,一個愚蠢的女人。

    我仿佛聽到子世布這樣呼喊。

    子世布憐惜福中。

    是他悄悄走向清靜之間。

    他雖然寫完了原氏物語,卻留下了嫋嫋餘韻。

    我在這裏所談的有關源氏物語的美,還未摸到門禁,但我不會忘記美國的日本文學研究家,例如愛德華塞登、斯特卡、唐納德金、伊萬莫裏斯等人。

    我從他們優秀的源氏物語評論中受到很大啟發。

    將源氏物語推向世界文學之林的翻譯家亞瑟威利。

    10年 前,在一次英國筆會舉辦的晚餐會上,我同他相鄰而坐。

    我們彼此使用蹩腳的日語和英語交談,有時用英文和日文比談,留下了難忘的印象。

    我說,希望他到日本來。

    亞瑟威利回答說那樣就會幻滅的,不能去。

    我認為外國人比日本人更容易理解袁氏物語的意味。

    讀到唐納德金的這句話,使我大吃一驚,見 1966年8月16日 信農每日新聞上的山路清潭。

    他說我涉足日本文學是在讀了原氏物語英譯本並受到深深感動之後。

    我認為外國人比日本人更容易理解原氏物語的意味。

    原文很難讀,不容易懂。

    現代語一本包括古奇潤伊朗先生所依的在內,已出版許多種,但是為了盡量傳達原文的韻味,不得不使用許多現代日語中所沒有的詞,而讀英譯本就沒有這種顧慮。

    因此,通過英語閱讀原始物語,實在感到有一股魄力。

    我認為原始物語比19世紀的歐洲文學從心理上更接近20世紀的美國人,因為人物描寫十分鮮明生動。

    要說原始物語和金色夜差哪一個更古雅,金色夜差要古雅得多,原始物語的人物栩栩如生。

    在這一點上,常讀常新,價值不渝。

    此書和20世紀的美國相比,在時代和生活上雖然不同,但絕不是一部難以理解的作品。

    因此,紐約的女子大學甚至把原始物語列入20世紀文學講座之中。

    外國人更容易理解唐納德基的話和泰戈爾所說的外國人比你們自己更易於理解的話不謀而合。

    我感受到了美的存在和發現的幸福。

    1969年5月16日 在夏威夷大學西洛分校的公開講演。

    昭和44年19695月。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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