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未眠

074美的存在與發現(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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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4集第二首是乘車翻越山頭時寫的短歌,一進山便下起了紛紛揚揚的鵝毛大雪,索倫托半島發生了異變。

    我很慚愧自己不會寫排劇短歌或詩,但是在這遙遠的國度,趁著旅行時的愉快心情,姑且學習寫著玩玩,將這些遊戲文字記在筆記本上,日後翻閱也可以回憶起當時的情景來吟詠。

    東律牌劇中的去歲到今年,是送走去歲,迎來新年,即意舊思新的意思,這是新年的集體。

    我采用這句話,是因為頭腦裏想起了高斌虛子1874 - 1959的排序。

    巨遂到今年,時光一貫如棍棒,這位大牌聚家住在蓮倉我的宅邸附近。

    戰後,我撰文讚揚虛子的短篇小說,紅老先生親自來到舍下表示感謝,使我很過意不去。

    他自然穿的是禮服大褂,踏著高尺木屐,更引人注目的是脖子後麵斜插著寫有短歌的稿本,這稿本是專為送我的,上麵寫著他自己做的牌局。

    我這才知道,原來排人都有著這樣的習慣。

    連倉車站每逢歲末到新年,總是把城中的文人自創的短歌排劇懸掛在車站的院子裏。

    有一年歲末,我在車站看到了須子的去歲到今年這首牌曲,不由一震。

    我對時光一貫如棍棒這句十分驚奇,甚為感佩。

    這是大家之言,我仿佛遭到了禪宗的當頭棒喝。

    據須子年譜所載,這首牌劇寫於 1950年。

    作為杜鵑雜誌主持人的詩子,看起來寫了無數自由自在、無所造作的平淡的牌局,就像尋常閑話一般,但其中也有視野博大無比、令人震驚、意境憂碎的佳劇。

    雖顏白牡丹,微微透紅意,秋菊慘淡哭。

    何霧亭上邊。

    秋季多情日,迷離散異香。

    一年複一年,驀然去不返。

    一年複一年與去歲到今年,兩具有共通的地方有一年一年新年。

    我在隨筆中引用了藍庚的句子元日但願此信長存於世。

    有一位朋友主我將這首牌劇寫在新年掛簾上戲神。

    此詩或高或低,或俗或純,總有些尋常說教的口吻。

    因由此種顧慮,隻寫了這一句便犯起躊躇,隨即贈寫了他人的幾首美哉兮美哉歲木夜空高一茶去歲到今年,時光一貫如棍棒虛子。

    元日但願此心常存於世。

    藍庚新天舞千鶴,渺渺如夢幻。

    康成我的這首牌劇,當然是跟朋友逗趣的聊作笑談。

    小林一查1763 - 1827的這首牌劇,是我在連倉一位古字畫商那裏發現的,記得上麵還寫有一查字筆的字樣。

    我沒有考證這首牌劇是在何時何地寫成的。

    何處尋故裏大雪五尺深一茶的故鄉位於信農的百元和多雪的閱後陷阱上的也坑湖畔。

    這首牌劇或許是他的回鄉之作,因為那裏正是護飲梵鋼妙高珠山的山路。

    冬季夜空高寒爽潔,繁星如雨,盈盈生輝,況且幼植歲末除夕的夜半。

    因此,它便在美哉兮美哉這種平常的詞語裏發現了美,並加以創造。

    虛子的時光一貫如棍棒一句,是大膽無敵的語言,為凡人所不及。

    其中不正蘊恤著深邃、博大、堅實的內容嗎?

    一年複一年,漠然這些詞語寫入牌句是很難處理的。

    然而青少那言的枕槽子卻有著這樣一段話萬物徒然是不返。

    旋帆之舟,人之年華,春夏秋冬。

    虛子的默然去不凡,使我想起枕草子的徒然是不凡清賞鈉鹽和高賓。

    虛子把徒然、默然用活了。

    相隔950餘年的兩位文人,在語感語義上也許多少有些不同,但我以為這不同畢竟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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