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未眠

070我在美麗的日本(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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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世紀,我寫過一篇題為林中的眼的隨筆。

    文中林中的眼這個詞是從借穿龍之界1892 - 1927自殺的遺書中摘引來的。

    這是全篇文章裏最能打動我的心的一個詞語,使得所謂活力動物性力量次地消失。

    我如今居住在冰一般透明的有著病態神經的世界中。

    略,但問題是,我何時能斷然自殺呢?

    大自然在我眼裏比尋常更加美麗。

    既熱愛自然之美,又一心企圖自殺,你一定在嘲笑我的這一矛盾心理吧?

    不過,自然之美隻會映照在我的臨終者的眼睛裏。

    1927年, 芥川35歲時自殺了。

    我在林中的演這篇文章裏說過不論如何驗離現世,自殺都不是理智的姿態。

    即便德行很高,自殺者也遠離於大聖之餘。

    對於芥川核戰後的太宰誌1909 - 1948等人的自殺,我既不讚美,亦無共感。

    但還有一位英年早逝的朋友,日本先鋒派畫家之一,久已考慮自殺。

    他平日的口頭禪就是死是最高的藝術,死就是生林中的眼。

    我推測這個人生在佛教寺院,畢業於佛教學校,他對死的看法不同於西方人對死亡的看法,但凡有頭腦之人,誰也不想自殺。

    由此,我胸中想起一事,即那位一休禪師1394 - 1481曾兩次企圖自殺。

    這裏我將一休冠以那位兩次,是因為他作為童話中的鈍製和尚,在孩子中很有名,他那無外奔放的非同尋常的故事廣為流傳,從而燈兮摸胡須,一休手中鳥啄食。

    看起來他是一個極為無心無私、平易近人的和尚,實際上他是一位嚴謹俊麗、善於思考的禪僧。

    相傳為天皇之聖印的一休,六歲入寺,出現少年詩人之端倪,同時又為宗教和人生的根本問題而苦惱。

    若有神,則救我,若無神,則承我於弧底肥於腹。

    他曾試圖以身投弧而被製止。

    後來因為一修所在的大德寺一個和尚自殺,牽連數人口語,一修深感其則肩頭沉重,入山絕食,決心已死。

    一休將那本詩集親自命名為狂雲集,並以狂雲為號。

    狂雲集及其續集中,作為日本中式的漢實,尤其是禪僧之詩中,可以見到那些無與類比,令人膽戰心驚的戀愛詩,甚至有表達閨房密室的厭世。

    一休十餘飲酒祭女色,超越禪宗戒律與禁止,將自己從中解放出來,由此,兒童當時宗教的形還像逆反於當時因戰亂所崩壞的世道,人心中矢誌確立人的實際存在,生命本然的複活。

    一修所在的京都子野大德寺至今仍是茶道的本善。

    一修的墨跡懸掛於茶事而被人們所保愛。

    我也收藏著一休兩幅墨跡,其中一幅寫著這樣一行字辱佛借義,辱磨戒難。

    我被這句話所打動,自己也經常提筆書寫下來。

    這句話的寓意可作多種解釋,要想進一步深入探討,則境界無限。

    入佛界役之後,再加以入魔界難幾個字的一修禪師永遠活在我心中。

    那些終極探求真善美的藝術家裏,也有入魔界難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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