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古都(1/2)

    第60集股東相隔三年在家裏迎來新年元旦。

    去年元旦是在東大醫院度過的，前年的元旦是在京都度過的。

    年年都從收音機裏靜聽京都鼓寺的鍾聲，因此每年都很想就近傾聽一回。

    前年歲末 29日 去京都， 30日 和除夕那天一個人無目的地在京都溜達，因為年末哪裏都看不到一個遊人的身影，平素受到遊人攪擾的名勝古跡看起來也顯得不同了。

    30日 我去搓鵝野，在藍山吃午飯。

    吉趙杜鵑年末關門，登上一家名為千鳥的店鋪，這裏的遊客也是出奇的少，光是準備午飯就耗費將近3個小時。

    我不慌不忙坐在背顱一旁，越過山腳林木空隙，一邊眺望河流河藍山，一邊聽侍女悠閑地聊天，聽他說夜間後麵山裏被狐狸迷住的漢子走進河水裏了，天明時才被發現。

    藍山，從前大冬天我也去過一次櫻花爛漫的藍山，紅葉遍布的藍山，氣韻因人多而分散，靜寂的冬季前來一看，便可明白藍山之美，河水也顯得清冷透明。

    從藍山轉到台寺，隻看見庭院內有兩個年輕女子結伴而行。

    西木寒氣貶敷，最近染汁作坊的農村店主也去看過，據他說，往西湖水底下就是京城，應該是寒冷的。

    寒冷的京都，於如此的嚴冬裏走上一遭，雖然遊人欣賞，但卻能沉浸在古代都城的新鄉之中。

    去年 11月 在這裏住過一周， 12月 來過兩次，那次是應藤田龜雄軍之邀來京都的。

    那是 12月， 兩人前往泛知的圓通寺，有很冷的玉殿。

    眺望瑞山。

    當時還從鵜鶘前往日野的法界寺。

    阿迷塘大門專為我一人開放，寒氣迫人，印象深刻。

    清水寺清水寺 12月 去看過，也和藍山一樣，深知其美景無限。

    11月10 還去過奈良。

    在京都奈良，看到晚霞和落日，立即想起來迎兒子，這是很早以前的事了。

    在藥師寺時，天色已晚，出門行於林木之間，圓月隨我而動，唐朝題字的細徽中隻有建築而無人影，這裏的小池裏也宿著圓月，令我難忘。

    在京東魚兒尊苑後山，半夜三條溪、市龍及其小型的陵墓也使我懷想不已。

    日本戰敗的那些年月，我為往昔成酒因人戰亂之事、新古今文化和東山文化的興衰所吸引，看了一些參考書，閱讀了藤原定家的日記明月記和石龍的日記石龍宮記等，打算將這些戰亂中文化的哀傷寫入小說。

    定家、石龍自然是小說中的人物。

    慵懶的我，戰後15年前都沒有進行過材料調查，我或許沒有時間完成這樣的寫作了。

    直到現在，等我路過定家和石龍墓時，悔恨之情依然存在。

    半夜明會上人的高山寺也是如此。

    前年歲末在京都沒有會見什麽人，難得一個人走進阿仁小姐的酒吧，偶遇出來穿鬆太郎室，我對她說我是來聽除夕鍾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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