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溫泉通信(1/2)

    第18集溫泉通信是白粉鵝漫天飛舞嗎？

    哦，是春雨。

    要是天晴，可以采掘菜了。

    女傭說。

    4月8日， 彼岸英、白玉蘭，此外還有好多種花都開了。

    雨蛙叫了，獸野川也該有小象餘了吧？

    去年曾經指著菜盤裏的炸魚問女傭是什麽魚？

    女傭立即拿來配菜師的信，送去的是小香魚。

    這是秘密，那是解禁前有人偷捕來的。

    不過那時節牡丹花已經開了，今年為時還早吧？

    山茶花開得正盛，縱然露出隨時凋落的樣子，但實際上卻是頑強的花。

    今年新年一過，我和本所第一大福利社團的學生們到靜廉瀑布旅行，一路上不斷地向河對岸投石子，企圖打落樹上的花朵。

    用力投出的一枚石子飛得很遠很遠。

    然而 4月 初走來一看，依然開著花。

    我和吳野、騰介君兩人又投石子，新年時節不曾凋謝的花朵，到了 4月， 紛紛掉落在溪流裏了。

    或許是山區吧，經常下雨，下一陣子晴一陣子。

    淩晨2點，打開浴室的窗戶向外一瞧，又下雨了嗎？

    不，滿地月光，白色的霧靄，羞羞搭搭地在溪流上空徘徊，莫非初夏了嗎？

    猛然想起，還是 4月 初呢。

    空氣傾城、枝葉風蕊的山間夜晚，經細雨和月光兩度洗滌，爽靜而安適。

    這雨後的夜月之美，實際上是經常體驗到的。

    童旅館的女人們一道去參加地藏菩薩節，眾多的提燈似乎被人忘在了田浦裏。

    去時落雨，歸途月初，山穀裏煙靄縈繞。

    這年冬天，我和中和羽翼君全家乘馬車去吉奈溫泉，那天也是下雨，借著轉晴，又見月光和霧靄，月亮也在移動嘞。

    某年夏夜，坐在這家旅館後麵的河邊亭子內，不知是誰對我這麽說。

    身邊東京來的孩子們，靜香轉動著煙花，香火描畫出巨大的火圈。

    要說會動倒也怪，不過每天晚上坐在同一個地方觀察月亮，才知道那月亮的軌道確實在一點點移動，然後舉起手來。

    昨晚經過這棵樹哨，前天夜裏，但是在湯島看不到碩大的月輪，也也看不到像燕的朝陽和像燕的夕照。

    因為東西都是山嶺。

    早晨首先看到西邊山巒裹上陽光明麗的霞胚，太陽於那峽胚的邊緣沿著山坡滑行擴大，漸漸升高。

    西木東邊的山巒又裹上霞胚。

    即便趟島的山脫去雲霞天乘風也還不肯脫去。

    要想觀賞朝陽和落日的色彩，可以站在國道上仰望遠天的富士。

    富士山既浸染晨光，也浸染暮色，星空，扁霞，嗨呀嗨呀，打聲招呼，舉起手，無憂無慮的孩子一起來！

    後邊的竹林搖動不息。

    這是村中小學校女孩的歌。

    沒有比竹林更加親近陽光的了。

    憑著那番寂寥和深思的柔細的感情，靜都郊外竹林千裏。

    雖說並非如此，但這裏的河岸，那裏的山腹，幾處稀稀落落的竹林悄然而立，自有一種嫻靜的風情。

    我經常躺在枯草裏眺望竹林，從向陽的一麵眺望竹林是不行的，應該從背陰裏看，那惶惶然蘊蓄於竹葉內部的陽光該是多麽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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