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你會一輩子對我好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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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卿芫捏了捏空癟的錢袋子。
這次花了一萬兩，蕭風衾知道了肯定又會心疼得三不去看瘦腰少年舞劍了。
他又不知道多少合適，既然是砸到對方無話可，自然是越多越有服力，大把銀票甩過去，看著對方目瞪口呆的樣子，達到的效果自然最好。
楚卿芫抬手輕輕敲了一下門，蜷縮著的娃娃像是受到了驚嚇，猛地抬起頭，驚恐地循聲看來過來。看到楚卿芫，她立即下了床榻，心翼翼地喚了聲：“仙人……”
楚卿芫緩緩走近，淡聲道：“我不是仙人，我姓楚，名卿芫，字落風。”
娃娃茫然看著他，不敢話。
觸到那雙和秦芄十足相似的眼眸，楚卿芫定定看了一瞬，稍頓，他又道：“你可以喚我師父，師父的名諱你隻需記在心裏。”
“徒兒給師父磕頭。”
娃娃立即翻身下跪，很實誠給磕了頭。
楚卿芫扶起她：“你先起來，回去後，會有正式的拜師禮。”
娃娃很是拘謹，披散著的頭發還有些濕氣。
楚卿芫隨手拿過搭在一旁的幹帕子：“我，幫你把頭發擦幹。”
娃娃像是沒聽懂，瞪著一雙水眸怯生生地看著他。
“頭發要擦幹才可以睡，”楚卿芫溫和地道，“披著濕發入眠，會頭疼。”
娃娃沒動，忽抬手快速擦了一下眼睛。
應該從來沒有和她過這些……
她的眼睛微紅，楚卿芫的眼前浮現下午秦寐語那雙強忍悲傷眼圈通紅的模樣，心頭一陣刺痛。
頭發擦得擦不多了，楚卿芫問道：“你身上的傷，還疼嗎？”
娃娃無聲地搖搖頭，似乎覺得自己這樣不禮貌，忙又開口道，“已經上了藥，一點也不疼，也已經換了幹淨的衣服。”
頓了頓，她又聲道，“這裏很安靜，沒有可怕的聲音，我洗了溫水澡，還有舒服的新衣服穿，床榻之上，是老板娘新拿來的被褥……
楚卿芫手一頓：“剛剛為什麽不蓋著被褥睡？”
“床上的被褥是新的，棉花很厚，很柔軟，很好的。”娃娃以為楚卿芫誤會了，忙解釋道，“是我……我從來沒有蓋過新的被子，我怕自己弄髒了，所以一直不敢去碰。”
“你已經離開那裏了，你是我楚落風的徒弟，以後不會再有人欺負你。”
楚卿芫停下手，他不會安撫，縱使著安慰的話，聲音仍舊寡淡冷清。
娃娃勾著頭，沒有回身看他，也沒有話，微微顫抖的肩頭泄露了她想藏起來的情緒。
待娃娃躺在床榻上，楚卿芫扯過被子給她蓋上：“睡吧，明還要趕路。”
起身要離開的時候，楚卿芫想起一件事，於是問道：“你……幾歲了，叫什麽名字？”
是了，收了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瘦孩童為首徒，這樣的事情，他應該是頭一個這樣做的。
以後做事還要穩妥才行，畢竟是要為人師表了。
“十一歲，沒有名字，我隻知道我姓秦……”
娃娃躺在被褥裏，隻露出一張臉。其實，她應該算是有名字的，那個女人喚她賤骨頭，可那般不堪入耳的名字她不敢出來，生怕玷汙了眼前這位仙人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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