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情深深又幾許

第1150章天下男人死光了?(上)

我低頭輕輕咬了一口,他又說:“重一點。” 重一點就重一點,我咬的更重了一點,在他的手背上多了一個圓圓的牙印。 他這才抬起頭,唇角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笑容。 “疼哎!” “唔,說明你的感官還沒失調。” “你剛才說的是真的?” “你現在怎麽這麽懷疑人生,你不信我驗一遍給你看。” “你什麽時候知道的?” “你失蹤的時候。” 桑旗呼的一下站起來,嚇了我一跳。 他忽然把我抱了起來,我驚呼:“我恐高,恐高。” “可以轉圈嗎?” 他這麽問的時候其實已經抱著我開始轉圈了,我本來就吐的死去活來的,現在更是轉的天旋地轉。 “暈。”我說,桑旗這才將我放下來,我很久很久沒有看到他在臉上呈現出這樣由衷的笑容。 自從我後來見到他,雖然他每天都是微笑的。但是那個笑是裝的,這樣的笑容才是真的。 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摸他唇角隱隱約約的酒窩。桑旗大概是我見過唯一一個男人有酒窩也不顯得娘炮的人了。 “這麽開心嗎?”我說。 忽然我摸著他的臉頰的手背上熱熱的,我知道是什麽順著我的指尖向下流。 是桑旗的眼淚,他居然哭了。 他很少很少當著我麵哭,我們重遇之後他好像沒有在我麵前哭過,隻有那一次孫一白說我吊威亞的時候有意尋死,但是眼淚也忍著沒有流下來。 我知道這是喜極而泣的眼淚,但是同樣令我動容。 我裝作沒看見,吸吸鼻子:“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都可以。”他低下頭,再抬起頭來的時候他仍然在笑:“隻要是個人就行。” “這叫什麽話?”我翻了個白眼。 “你不要再回桑家了。”桑旗忽然麵色變得特別的凝重。 我就知道他會這樣說。 “我不回桑家回哪裏?” “在桑時西的身邊他遲早會察覺到,他一定對我們的孩子不利的。” “可是現在,我在桑時西的身邊是唯一能夠安撫他的辦法。” “你是慰安婦嗎?”聽到我這麽說桑旗瞬間掉了臉子。 靠,這樣說我。 桑旗比我想象的更容易生氣和吃醋,桑時西的幹醋他也要吃。 “現在我不想讓桑時西跟我完全翻臉,我向你保證,我在桑家一定會很小心很小心的保護自己。我又不是個笨蛋是不是?” “總有一天你的肚子會大起來,而且現在…”他低下頭目光停留在我的小腹處:“好像也有一點點能看的出來了。” “我是最近吃胖了嘛!” 其實的確是顯懷了,因為現在至少懷孕兩個多月了,天氣越來越熱衣服也越穿越少,我覺得的確是騙不過桑時西幾天。 但是能騙幾天是幾天。 我好說歹說桑旗終於同意了我先回桑家。 “有什麽事情找桑榆,她應該能夠幫你。” “桑榆這小丫頭我想了想就很生氣,她居然對南懷瑾有意思。” “桑榆見過南懷瑾?” “我昨天在會上看到了南懷瑾。”我低著頭:“南懷瑾作為大禹一個項目的合夥人出席。” 我說完了急忙去看桑旗的臉色,盡管他掩飾的很好,但是我還是從他的眼裏看出了濃濃的失落。 如果是我肯定做不到像桑旗那麽冷靜,一個如此掏心掏肺的兄弟出賣了自己,就比如我和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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