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情深深又幾許

第535章不知道是我倒黴還是她倒黴(上)

南懷瑾應該是平時白蘭地威士忌喝的比較多,入口辛辣的白酒沒怎麽喝過。 他喝的又是皺眉又是眼淚汪汪的,既然不愛喝幹嘛還強迫自己? 南懷瑾幾杯白酒下了肚,桑旗也陪他喝了一杯,我總覺得南懷瑾是有話要說。 心裏還在想如果他突然跟穀雨求婚,那我是不是要慫恿穀雨同意呢? “桑旗,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說。”南懷瑾突然開口,忽然鄭重其事的讓人有些意外。 桑旗哼了一聲放下酒杯:“你有什麽話就說吧,不過你好追求穀雨我不管,但是你想要娶她先把你外麵那些給斷掉再說。” “不是這個。”南懷瑾說,他的目光卻投向我,看得我一陣陣發毛。 靠,他不想娶穀雨不會是要娶我吧! 別介,我現在已經夠亂了。經不起這個。 “在我們兩年半前去米國之前,我給夏至通過電話。” 桑旗沉默在等著南懷瑾繼續往下說,我沒想到南懷瑾會忽然提起以前的事情。 “我跟夏至說讓她不要再找你,當時對你最好的決定就是遠離你,才會讓桑時西不再繼續對你下手,桑旗,抱歉我一直都沒有跟你說,但是現在你們兩個又重新在一起了,所以我就不能瞞著。” 穀雨也不知道這件事情,睜大眼睛看著我。 桑旗很平靜,他的手指玩著筷子似乎漫不經心:“你說起這個想證明什麽?” “證明夏至不是那種見利忘義的人,你的女人你自己應該最了解。沒錯,那時候夏至說了很多決裂的話,都是我教她說的,隻有那樣才能讓你死心。我是為了保你,而夏至也是為了保護你,不要把她想成一個壞人。” 桑旗低著頭,終於將手中的筷子放在桌上,語氣不輕不重:“你現在說起這個是想讓我揍你是嗎?” “你揍不揍我的倒無所謂,但是你把你的恨都投射在夏至的身上,這對她不公平。” 桑旗忽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嚇了我一跳。 我以為他會去揍南懷瑾,但是他沒動手,隻是瞥了一眼我們就轉身走出了火鍋店。 我終於知道南懷瑾中午又是喝酒又是攢這個局就是想把當年這話說出來。 南懷瑾把杯中酒喝掉,然後拍了拍我的肩膀:“夏至,他會想明白的。” 然後他也走了,我坐在椅子裏,火鍋裏散發出來的香氣拍打著我的鼻端,穀雨握著我的手:“你幹嘛不早跟我說?” “我又不能把南懷瑾給賣了。”我說:“再說他當時說的是對的,我隻有那麽做才對桑旗是最好的。” “你知道嗎,夏至,以你的性格實在是不像是一個聖母的人設。” “我沒說我是聖母,而且當時白糖的確是在桑時西的手上,他拿白糖威脅我,我也隻能那麽選擇,過去都過去了,沒什麽好提的。” “哎,真是剪不斷理還亂呢!”穀雨裝作詩人單手捧腮,憂鬱地輕歎。 我不知道桑旗會不會因為南懷瑾的話對我而改觀,但也許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的恨和厭惡不會因為別人的幾句話就輕而易舉的消失。 恨這種東西就像種子紮根在土壤中生根發芽,不會輕易的消失。 第二天的新聞發布會,我盛裝出席,還特意戴上了那天丟掉的粉鑽。 我在會上看到了艾比,看來她的確是很新聞的困擾,她的氣色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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