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情深深又幾許

第490章想要跟我示好?(上)

在這一刻我才實實在在感受到了桑旗的熱情。 可我居然分心了,心裏在計算在沒有我的這兩年多中桑旗吻過多少女人,其中包括盛嫣嫣和姚可意她們嗎? 忽然桑旗停住了,他兩手撐著我身下的座椅淩空看我:“想要跟我示好最起碼全神貫注。” 我不知道他是怎麽分辨出來我在分神,我張張嘴正想怎麽解釋,他卻咬唇笑笑說:“在想桑時西?還是覺得你已經將我從姚可意的身邊給拉走了,你的勝負心就已經得到滿足了,是不是?” 我發誓剛才我和他的過程中一個影子都沒有想到桑時西,在我的心裏桑時西根本不是他想的那回事,但是我沒解釋,我隻是伸出手勾住了桑旗的脖子,用力的將他的身體拉下來。 這一次我全神貫注,不再想任何能讓我分心的東西。 車子開到了桑旗家的花園裏,他下車直接抱我下來。 我身上披著他的外套,還好已經比較晚了,穀雨他們都在自己的房間裏。 他抱我進電梯,然後放我在地上,我還沒站穩他就把我逼到角落裏,又一次的吻下來。 我們準確無誤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忽然停下來了,伸出手在我的肩頭摸了摸,聲音沙啞:“怎麽樣,疼不疼?” 我難得聽到他對我有這樣溫柔的語氣,我們相遇之後他跟我的溝通不會超過十句,就算是跟我說話也都是戲謔嘲諷的語氣。 其實真的有點疼,但是他難得對我溫柔。 我跟他笑著說:“不疼。” 誰知道他眼中的笑意和溫暖瞬間就收回去了,替代的是慣常的寒意和刻薄:“一向都很愛說真話的夏至現在也學會了口不對心了,痛就痛不痛就不痛,難不成你的感官失調了?” 他的手本來是放在我的傷口上了,忽然又用了些力氣,我疼得尖叫出聲。 他卻笑得很開心:“這就對了,做人別那麽虛偽,如果你早點承認也不至於現在痛的那麽厲害。” 他說完了兩隻手撐著就這麽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我們剛剛將前戲進行完正要進入主題的時候,他提起了別的,令我很是錯愕,那這到底是要不要再繼續? 我眨了眨眼睛,伸手攀上他的肩膀,他卻不耐煩地拂開我的手:“沒興致了,我不是禽獸,隨時隨地的都需要發泄。” 他從我的身上翻身下去,然後在地上隨便撿了一件睡袍穿上,就拿了一盒煙走到露台上去了。 桑旗在最關鍵的時刻偃旗收兵,我不是不知道什麽意思。 他是想告訴我他對我完全沒有興趣,即便我怎麽撩撥他,他也能夠隨時控製的住。 今天外麵很冷,我們回來的時候還下起了小冰粒子,他就披著一件薄薄的睡袍在露台外站著。 我自己穿上棉褸,然後又給他找了一件厚一點的睡袍搭在手裏,穿著毛絨拖鞋走到露台。 他正在吸煙,青白色的煙霧在寒風中立刻消散,我站在他的身後看著他的背影,近距離的接觸桑旗,他帶給我的傷痛和模糊的幸福矛盾的交織在一起,捋也捋不清楚。 在寒風中我忽然想起了一個比喻,就好比用一種荊藤製作的蓑衣來給自己取暖,的確是能夠抵禦寒風。 但是往身上勒得緊了一點,那荊藤上的這刺就會紮進自己的皮肉裏,如果不披那遲早會被凍死,但如果披它也會被查紮的遍體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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