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失憶了(2/3)
軍帳中的閑雜人等刹那間退的幹幹淨淨,隻剩下蕭景淵和晏休兩個人。
不過誰也沒先開口,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晏休實在是受不了這樣的氣氛,挪挪腳簡直想奪門而去了。
不過還沒動腳便被蕭景淵厲聲喝住了:“晏兄不是前來談投降事宜的嗎?怎麽的不談完就想走嗎!”
晏休被他的話堵得一窒,簡直氣急敗壞地當場就要發火,索性豁出去了:“蕭景淵你夠了啊,你要我解釋我也解釋了,可你聽了之後又不信,我有什麽辦法!我的身世是我可以選的嗎,要不是被騙過來了,誰特麽的要當這個莫名其妙的大君!”
蕭景淵見了他這幅樣子反而低低地笑了起來,隻是笑容裏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我隻是想起你臨走前還是肆意瀟灑,說茫茫四海,曠野山川才是你晏休的歸宿,卻怎麽也沒想到我們會是在這種情況下重逢......”
他像是歎息般地說了一句:“你也曾說過人定勝天,但奈何造化弄人啊,我們最後竟是誰都沒有選擇的餘地......”
晏休聽他說這話的口氣倒是放心了,但也隻能跟著無奈地苦笑兩句:“奈何造化弄人啊......”
.........
“我回到大漠的時候阿紮木正好被你所殺,之後大君去世,隻留我一個突然出現的野生世子,我也沒得選啊!”晏休說到這時不由得白了蕭景淵一眼,“說起來這一切還是拜你所賜啊......”
蕭景淵不以為意道:“要是他沒有死於我手不還是要被你所殺,說到底也算是為你報仇了你難道不應該感謝我?”
晏休:“..........”嗬嗬嗬嗬去你大爺的。
蕭景淵臉上笑意不減,隻是順手扔了一壇子酒過去,被晏休一隻手穩穩接住。
晏休輕笑了一聲,一手掀去壇蓋,仰頭灌了一口酒,忍不住歎道:“還是中原的酒才夠醇香醉人啊......隻可惜不知道何時才能再喝到了。”
蕭景淵不在意地指了指帳篷的角落:“你要是喜歡,這些全都讓都讓你帶回去。”
“那敢情好”,晏休拎著手裏的壇子幾步坐了下來,仰頭看著蕭景淵,突然道:“得虧老大君不願意再打下去了,要是他臨死前吩咐我定要不死不休,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怕打不贏這仗?”
“我根本就不想跟你打!”晏休嗤笑一聲,不屑道,“......我們倆之間的輸贏勝負何足掛齒,隻是這樣徒勞的戰爭本來就不是我應該擔心的事。”
他們平常互相切磋也是輸有時,贏有時,輸贏本尋常之事,但兩軍之間的戰爭卻不同。
每一次的戰爭都伴隨著千萬人的流血和犧牲,士兵身後還有父母,還有孩子,一場戰爭下來不知多少家庭要支離破碎,多少孩子要成為孤兒,一場戰爭的輸贏,又豈止是輸贏那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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