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寶藏老公(1/5)
晏檸看著他就覺得鬧心,但又奈何不了他。
尚且隻能當他不存在,晏檸雙手端著托盤,裝在托盤裏的那三個氣泡彈,全是圓圓滾滾的球狀。她隻要一走動,球體就會在托盤裏滾動,一不心就會從托盤裏跑出去。
晏檸不好單手托盤,並沒有空餘的手去關門,她圖方便地抬腳用腳尖將門板一勾,門板被輕輕帶上。
適時,一股妖風從窗外吹過來,給正在關著的門添了一波助力。
門板隨著風勁迅速撞到了門框上,發出了刺耳的聲響。
一聲不在計劃內的“嘭”聲,嚇得晏檸的心大跳起來。
顧奕南也抬起頭來,不滿的抱怨:“這門跟你有仇啊!用得著這麽暴力的對待它嗎?”
地良心!晏檸關門的力度真的很,都是那一股妖風在作祟,害她現在有理不清。
也罷了,反正暴力摔門的舉動,也合乎她現在心境。
她邊往裏走邊反駁:“門跟我沒仇,房間裏但是有個不想見的人。”
明知道她在氣什麽,顧奕南還不請自來,而且還挑她給客房人員開門的時候來。
這家夥就是故意的,拿捏著她不會當著其他人的麵前刁難他。
可能是受了父母親的耳濡目染,晏檸以前在的時候,看到父母親在發生爭執時,都僅僅是在家裏吵兩句。無論何時,隻要在外人麵前,母親都會給父親留足臉麵。母親,家醜不外揚,晏檸聽多了也漸漸受到了影響。
所以,她做不出那種不顧情麵,在外頭徹底令顧奕南難堪的事情。而顧奕南好像摸清了她的脾性,總是能恰到好處的將她吃得死死的。
在她的反駁聲下,顧奕南沒接她的話茬子,他在那邊繼續端詳著她的禮服,眉頭一皺再皺,仿佛是見到了什麽怪物。
晏檸看他不順眼,就站在沙發的一側,不滿道:“誰允許你碰我的衣服的?”
顧奕南將禮服隨手丟在沙發空位,吐槽起來:“這麽醜的衣服你也買,你的品味何時變得這麽土?”
晏檸想吐血,這條裙子怎麽能用“土”字來形容。
她不服。
這種黑裙看著簡約,實則處處留著心機。
先上方抹胸位置,它不是以前那種呆板的平抹,而是一個桃心形狀,突顯著女人味。
黑色連身包臀短裙修身設計,裙擺處則是百褶款魚尾。這一整身下來,性感中又帶著調皮,而且貼近著身體曲線,既能體現身材曲線,又能凸顯長腿優勢。
到時候長頭發一盤起來,露出鵝頸,再配上一雙高跟鞋,往會場一站,絕對吸引目光。
加之,她平時可是有看時尚雜誌的。從年初開始,各個大牌都出了這種類型的裙子,而且相當暢銷。
晏檸還是很相信自己的眼光,接受不了顧奕南的質疑,嗆回去:“那是你的品味有問題。”
“品味這種事情見仁見智。”顧奕南先是將目光投回沙發上的禮服,再抬著眼角看她,涼涼地,“關鍵是你前麵那麽,還好意思穿抹的。”
晏檸眼睛騰地放大,雙手默默抓緊托盤。
她?他是瞎的吧?
還有,這男人是怎麽一回事兒?從他進門開始,就一句句懟她。她不就是摔門大聲了點,用得著這般嗆她嗎?
士可殺不可辱,她必須要捍衛她的身材。
晏檸大步往前一走,走到茶幾前麵,彎腰將托盤重重擺在了桌麵上。托盤與桌麵接觸,發出了聲響,也代表著她的怒火。
她雙手一叉腰,不留情麵地反擊:“你的才。”
人身攻擊誰不會,來呀,互相傷害。
關乎男人的尊嚴,還以為顧奕南會大發雷霆的,哪知他卻不惱,他臉色平和地坐在沙發,不見一點憤怒的樣子,好像沒聽到她那句話似的。甚至乎,還能看到他嘴角掛著絲絲笑意。
被她這般諷刺,他竟然還能笑得出來。這也太不像顧奕南的作風了,晏檸背脊飆汗,這樣的顧奕南太反常了。
顧盼間,他的笑意在加深,晏檸渾身不自在,且看到他上揚的嘴角,驀地讓人直跳腳。
顧奕南沒一句狠話,光是一道笑容,就讓她火氣翻倍。
晏檸憋著一通火,火大地質問:“你笑什麽?”
“笑你睜眼瞎話。”顧奕南眨著眼睛提醒,“謊可不是好孩子哦!”
“我哪有謊?”晏檸不自主地跟她拌起嘴來。
“沒有嗎?”顧奕南笑,聊家常般,“那平時哭著吃不下的人是誰?”
顧奕南那自然的神態,仿似聊內容就是在問她今晚想吃什麽菜一般。
晏檸麵部凝住,頓時無話可。
這家夥怎麽能將這種話題搬出來。
見她不話了,顧奕南還咄咄逼人,“想不起來不要緊,我可以幫你慢慢回憶。”他打了一個響指,“從第一節桌球課開始起如何?”
晏檸吃憋地一跺腳,快步走過來伸手捂著顧奕南的嘴巴,不讓他繼續往下講。
晏檸喝停:“你閉嘴。”
顧奕南伸手拿開她的手,往她手背處索了一口,動作溫柔,嘴上卻絲毫不讓步地反駁:“在事實麵前,閉嘴也沒用。”
腦袋都快冒煙了,這家夥今怎麽這麽欠。晏檸甩開他手的同時,抓起沙發上的一個抱枕往他身上砸下去。
顧奕南將身體一躲,枕頭往他身邊閃過,他完全沒有沾到枕頭的攻擊。
晏檸氣得渾身發抖,“你怎麽這麽壞。”實在太氣,她又蹦了兩字出來,“壞人。”
顧奕南滿不在乎的樣子,“你對了,我嘛,就是壞人,而且還是專門欺負那種姓晏名檸的女人。”
她越來越發覺顧奕南這人若壞起來,就是個斯文敗類。
晏檸氣得要死,側手抬手一指大門方向,“你給我滾出去。”
顧奕南的怒火跟她的剛好相反,她是怒火高漲,他卻是不冷不淡,行徑更是讓人琢磨不透。
顧奕南像大爺那樣將身體靠在沙發後背,頭一偏,淡淡而笑,並沒有離開的意思。
晏檸特煩他這種態度,幹脆收回手,改用雙手去抓顧奕南的右手腕,像拔河比賽那樣將他往前拽,想要將他從沙發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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