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三個女人一台戲(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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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德，你認罪麽？”麗掐著嗓子和音，遠阪愛營造出的肅冷氣氛頓時被衝淡大半。
“高德，你認罪麽？”不等遠阪愛對麗丟白眼，女皇跟著開口，仿佛是繞梁回音。
高德差點笑出了聲，還真是三個女人一台戲。
“地良心，臣絕不是魔人！”高德一嗓子喊了出來。
就算是戲，他也得好好配合演下去，不然女皇一聲“拖出去打一百大板”，那就不是戲而是動真格了。
他這一嗓子是底氣十足絕無虛飾，就算是林飄萍投告的，他也可以否認，誰讓現場沒有攝像機和錄音機呢。就算有，那也必定是假的。去年他“起家”靠的就是在膠片上動手腳，擊碎了“電視放的一定是真的”這種常識。
何況他真不是魔人……
至於他以燃魂之法搞出來的提燈人，這事麗和女皇都知道，林飄萍打的這個報告沒一點殺傷力。
“這不過是下港魔人的誣告，是魔喊捉魔。”高德開始反擊：“海塔會麾下的破戰塔精銳盡出，三個塔主趁夜突襲。臣與部下浴血奮戰，方才保住了朝廷顏麵和資產。”
“破戰塔？”白光一掠，麗閃到高德身前，急切的問：“是那三個調和者？”
旁邊遠阪愛跟女皇交換著無奈的眼色，卻沒出聲打擾。
“昨愛聯絡你的時候你就是在跟他們戰鬥？你沒事吧？三個調和者呢，你是怎麽應付下來的？你就不會呼叫支援嗎？那時候我就在……呃，無終宮裏，你聲我馬上就過來了，你在逞什麽強啊？”
麗如爆豆般吐出一連串問題，高德很想身體力行的回答她，可女皇在這他可不敢造次。
“我隻是勉強應付下來一個，”他乖乖的如實交代。“有一個在興風作浪遮掩大隊人馬，還有一個由我的部屬擋下來了。”
“你和你的部屬，竟然能各自擋住一個調和者？”不僅麗訝然，遠阪愛都瞪大了眼睛，女皇則是輕輕哦了聲。
“不要看了我們啊。”高德輕輕笑道：“而且不是還有你嗎？他們一直沒敢用上全力，恐怕就是忌憚你還有姚婆婆，或者其他的聖山之人出手。”
“這倒是……”麗點點頭，眼裏秋波蕩漾，湊近了低聲：“那就原諒你了。”
等她挺起身，又頗為嚴肅的：“但沒有下一次了，下次再遇上什麽事，你總得交代清楚。需不需要出手，你別自作主張，我會衡量的，別忘了你是……你是誰。”
末了還哼了聲，遞了個嗔怪的白眼，才如風一般飄回女皇書桌邊。
遠阪愛揉著眉頭歎氣，為自己苦心搭起的舞台被麗隨手破壞掉而頭痛，一時不出話。
“我……朕就吧，這點彈章可嚇不住高德。他可是身經百戰見得多了，何況咱們這邊還有內鬼。”
女皇倒是從容自如，一開口就把場子圓了回來。就是話老氣橫秋的，多了之前不曾領略的威嚴，少了讓高德心跳腳快的靈動。
高德覺得，女皇是要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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