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七年之癢2(1/3)

    “爸爸，你看陳一心就是撿回來的。”

    “你才是撿回來的！”老白毫不留情的拆陳一意小朋友的台。

    “爸爸，我不是老白生的，我是你生的對不對？”

    “陳一意你這個大笨蛋！爸爸是不能生小孩的！”陳一心對著陳一意做了個鬼臉。

    “陳一心才是大笨蛋！”

    “陳一意大笨蛋！”

    “全都給閉嘴！再吵全都扔出去！”老白一聲吼。世界安靜了。

    “吵個屁！我看把你們倆全扔掉最好！”老白兩隻手肘，一手架了個娃，然後對著他們的屁股一個打了一下，都乖了。她把他們抱在餐桌的凳子上坐好。

    “你，不用看著你爸。他我都一起扔出去！這個家我說了算！”她氣勢洶洶的指著我們家陳一意。陳一意嘴一撇，眼一擠，眼淚就出來了。可是礙著老白的暴怒，她連哭都不敢哭出聲。、

    我看了著實可愛，也坐到飯桌上。

    他倆乖巧的拿著小勺子舀飯吃。兒子的桌前幹幹淨淨的，吃飯規規矩矩斯斯文文，而我的陳一意，臉上鼻子上桌子上都是飯，吃到忘我的時候，直接上了手。老白已經完全隨緣了，眼不見為淨，不看那丫頭，自顧自的吃。

    “陳若恒。”

    我一愣，抬頭看著她：“怎麽了？”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今天接孩子買菜做飯了！”她帶著笑意說。

    “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兒嗎？”

    “快一年了！正常個屁！我快一年沒有吃你做的飯了，不錯，手藝沒有退步。”她說完，又大口吃了好幾口飯。

    我說不上來心中的滋味叫什麽。隻是覺得酸酸的，澀澀的。

    “你這一個星期做什麽去了這麽忙？”她問。

    “年度總結。”我沒有多做解釋。有種莫名的心虛纏繞我。

    “我最近也在盤點。”

    說完，我們便結束了話題。我們都在自己的崗位上努力，我們之間向來互不幹涉，互不相問。一方若是主動說了，另一方也就聽著，要是有好的建議就給些建議，要是沒有，就會默默在一旁陪伴對方。我也真是吃飽了撐的，這有什麽不好的，也許是最近累了，所以才會想法那麽多。這一年也確實有些忙了，我想，我需要時間休休假陪陪他們了。

    ……

    到了晚上，她突然從身後抱住我。

    我有些受寵若驚，不誇張的說，這久違的溫暖讓我眼眶都有些濕熱。

    “陳若恒，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我沒有說話。因為現在複雜的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

    “今天寧東來找我，他說我老了。我臉上開始長皺紋了。我當時就在想，陳若恒是不是嫌棄我了。才一直不回家。”

    我心都融化了。她怎麽會老。我們怎麽追的過歲月？我怎麽會計較她為我辛苦勞碌留下的痕跡。

    “陳若恒你別不說話……”她的聲音有些脆弱。

    我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轉身抱住她，緊緊的。我想把她刻進我的靈魂裏，這樣我們才能永不分離。我們之間才過了七年，我就開始感慨時間無情，感慨人世變遷，感慨我和她攜手的歲月越發緊促。感慨……人心會變。

    我怎麽會不愛她。

    她是我的命。我用了男人的方式告訴她，我有多愛她。可我全程一句話不說，我仔細的看著她，看著她眼角的細紋，撫摸著她生那倆討債鬼留下的妊娠紋。我握著她的手，我們無名指上的紋身，隨著時間的流逝，越發入骨。

    我們之間多了許多以前沒有的感情，我們不在是情人，我們已經是親人。

    她哭了，摸著我的臉，對我說：“陳若恒，生日快樂，恭喜你三十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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