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巔峰之戰(2/5)

    附近有一條小溪，塞勒涅問伯裏克利是否願意在她洗澡時和她一起去。伯裏克利試圖看看其他地方，除了那個正在洗澡的小精靈女孩。

    塞琳擦幹身子，用一條大毛巾裹住自己。伯裏克利建議她穿好衣服，然後返回大本營，但塞勒涅顯得焦躁不安。

    “伯裏克利，你無法理解你對我意味著什麽。我非常愛你，”她說。

    伯裏克利站在她麵前阻止她的腳步，並將她抱在懷裏。 “Seléne，我愛你。我將永遠愛你。你愛我真是個好消息，”他說。 “我想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

    “你怎麽能？”她問。

    “明天就要戰鬥了，戰前緊張是正常的。”

    塞琳點點頭，她的目光焦急地搜索著他的臉。

    “答應我，你不會帶頭衝鋒，伯裏克利。請答應我。”

    “塞勒涅，”伯裏克利耐心地說。 “我不能保證這一點。我會小心的，這是我能保證的。”

    塞琳可憐兮兮地點點頭。她不可能愛一個推卸責任的伯裏克利。

    “伯裏克利，如果我失去了你，我就會死！我想沒有你我就活不下去！”

    伯裏克利輕輕地將她抱在懷裏。 “我打算活下去，知道你愛我。”

    她開始哭泣。 “你明天可能就會死。”她停下來，盡力振作起來。 “我知道男人有他們的需求，”她低聲說道。 “我想讓你幸福。”

    “塞勒涅！”伯裏克利感到震驚和憤怒。 “別說這種話！”

    然後他軟化了。 “你還年輕，受過傷，我會等，我不介意。”

    “伯裏克利，我很害怕。一位女預言家說，我深愛的人會在這場戰爭中死去。我以為是我的叔叔。現在我擔心可能是你。”她又開始哭了。

    現在佩裏克利斯明白了。“塞勒涅，我不再害怕死亡。我怎麽會害怕呢？但不要聽信算命師的話。哈基姆讓你對我們希臘人產生了錯誤的印象。你沒有見過我們打仗。我保證我不會離開你，塞勒涅。”

    他親吻並擁抱了她。

    “和我做愛吧，佩裏克利斯，”她嘶啞地低聲說道。

    “親愛的，不！……我希望你做好準備。”

    “我需要你給我點什麽，讓我記住你。”她對他笑了笑。“我得求你嗎？”

    “我所有的女人都這麽說，”佩裏克利斯笑道。“不，我在開玩笑，你是第一個。”

    “不，你沒必要乞求。”

    他隻是抱著她許久，然後吻了她，把她放倒在地，慢慢地解開她的裹巾。

    他如此溫柔體貼。起初，她慢慢地開始享受他用雙手撫摸她身體的感覺，他的親吻。塞勒涅從未經曆過這樣的事情。她非常愛他，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獻給他。然後，她對佩裏克利斯的愛越來越高漲，她的激情也隨之而來。

    但他仍然不慌不忙。

    伯裏克利看到他可愛的精靈公主抬頭看著他。她忍不住笑了。 “好吧，希臘人。我不會匆忙放開你。但我們最好還是回去吧。”

    ** **

    夜間對土耳其營地的突襲取得了巨大成功。守衛隻有一百人左右，憑借著精靈的夜視能力，他們幹掉了大概一半，剩下的人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他們拿走了能拿走的東西，然後用大火燒掉了剩下的東西。敵人現在已經回到那裏撲滅大火並修複現場。這次他們會豎起柵欄和土方工程，這樣防禦者就無法再次驅逐他們。

    至少這意味著匈奴人要到明天才會再次發起進攻。這會給防守者多一點時間，但這還不夠。

    他們無法堅持到援軍到來。他們已經縮小了獲勝的可能性，至少在一開始，當匈奴人進攻營地時，他們會做更多的事情。不過，最終的結果卻是毫無疑問的。

    加萊諾斯剛剛醒來，早餐後就開始檢查士兵和準備情況。他們都是老兵，他們知道自己都會死，但士兵們的情緒卻非常愉快。到目前為止，他們表現得非常好，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就在他和德拉肯巡查了一半的時候，他驚訝地聽到山坡下的灌木叢中傳來一個女人清脆悅耳的聲音。聽起來她是個精靈。

    “別開槍！我們可以靠近嗎？”

    “慢慢過來。你是誰？”他大叫道。有那麽一瞬間，他以為自己還在睡覺，在做夢。

    “我們長途跋涉來幫助你，”另一個女人喊道。“還有其他人也來了。我們把馬留在很遠的地方，偷偷爬上來。”

    一個小女孩帶領著兩個女人，還有一個和賈辛塔同齡的男孩走了過來。男孩和女人都帶著弓和幾個箭筒；他們都是精靈。

    讓加勒諾斯驚訝的是，德拉肯似乎認識這些精靈女人。他急忙走過去，跪在其中一個女人麵前，那是一個高挑的年輕紅發女人，她伸出手來要親吻。“大地之母啊，聖者，你在這裏幹什麽？”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加勒諾斯心想。兩個女祭司和兩個孩子，他們隻會成為負擔，而不是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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