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閆生定不詳(1/2)
靈墨匆匆忙忙的追著我。
在禦花園裏,鍾聲響起,祭天開始,那夥人才走了。
我這才驚覺,那道士說的話,“靈墨,他說我是不詳的人?”
靈墨點點頭,又搖搖頭。
我憤怒的打算衝過去,卻被靈墨死死的抱住,“表小姐表小姐,那是大夏國的國師啊。”
“國師怎麽了,國師算個屁啊,國師就能說我是不詳的人啊,我克死誰了,我父母是我讓他們死的嗎?你們怎麽都沒死啊,還吃啥啥香的活的。”
蕭玉兒很憤怒,在禦花園裏,幾乎是能想的詞都罵了。
最後總結,“我必須跟劉魅兒說說,我跟著大夏人犯衝啊,跟著見著不是他死就是我亡,還去什麽大夏國,別把他們一國給克死算了,本小姐我還不去了。”
晚上見到劉魅兒的時候,我那一篇大論,卻被她輕輕一句,“我不能做主,你問問爹爹去。”
真是塊豆腐,怎麽打進去,就怎麽出來。
我懊惱的撐著頭,看著天上的月亮,好像向狼一樣,長吼一番。
“哎!”
“表小姐。”靈墨昏昏欲睡的在我身後,啞著聲音再次詢問我,要不要去睡覺。
我毅然決然的搖頭,“要睡你睡去,我可得想想辦法,決不能去大夏國。”
大後天就要啟程了,而我卻無能為力,想給姨母托信吧,卻被她臨行那句,“寧可死也不讓我受委屈。”我這如何能下的了嘴啊。
“你在煩什麽,不詳人。”那灰衣道士從拱門裏走了出來,悄無聲息的走到我的身後。
而那時,我正站在小橋上,對河長歎,被他這麽一下,當即栽入河中。
這下子什麽都不用煩惱了,蕭玉兒生病了。
我一邊咒罵著閆生,一邊又慶幸著這回可以不用去大夏了。
靈墨端著藥進來,“表小姐,這是大夏國師親自開的藥,他說隻要喝三味準能好。”
“倒,倒掉。”我裹著被子,指揮著靈墨倒掉,這是天賜來的機會,怎麽能浪費了。
“可是表小姐?”
“你想讓我死在大夏國啊,趕緊倒掉。”
靈墨最終還是按照我的意思倒掉了。
晚上的時候,燒的更重了,大夫來了幾趟,都說要休息半個月,才能好。
這可把劉魅兒給急壞了,大後天就要去大夏了,這隊伍不可能為我一個人停留著啊,她質問著靈墨有沒有好好照顧我,靈墨被問的隻會哭哭。
所以國師來的時候,我已經被燒的昏昏沉沉,神誌不清了。
他把了把我的脈,總而言之,一切都是靈墨說的。
閆生說,“自作自受。”
然後我哼唧了一下,閆生就將針刺在了我頭頂,靈墨說,好幾根了,長長的,細細的,嚇死了。
不過照成的結果是,第二天一早,我燒退了,大興國的禦醫一個個都放亮了眼,直恭喜我。
我頓時想罵那閆生祖宗十八代,老娘就是想生病,你丫的。
生病計劃已失敗告終後,劉魅兒看我看得更加緊了,天天過來暄寒問暖,姐妹情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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