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雍正在隋唐

第十章 說正事(1/2)

    等她鎮定下來後,他擦著額頭上的汗鬆了口氣,忍著身上各處火辣辣的痛去點亮了屋裏的蠟燭。

    借著燭光,他感覺她與以前有些不一樣,看自己的眼神不清楚的怪異。

    尤其是她對自己的稱呼,她當時一臉內疚的:“玄成哥哥對不起,你別生氣,我隻是被嚇壞了,不是故意想要傷害你的。”

    聽完這話後,他整個人都僵住了。

    元暇她隻在曾經玩笑的時候叫過他一次玄成哥哥,其餘的時候,都是叫他夫君、或者是四哥哥。

    魏徴讓自己保持鎮定,又觀察了她一會兒開口試探道:“無礙,隻要你醒了就好。你知道嗎,我以為你就這樣離我而去了,我害怕再也聽不到你喚我玄成哥哥!”

    可接下來她的回答,讓他的心一再往下沉。

    她嬌聲笑著,慢慢走近他道:“怎麽會呢,玄成哥哥,我舍不得離開你的。”

    魏徴臉上的笑容當即便繃不住了,他借口要去上藥,逃也似的離開了那個房間。

    之後來前院讓順子給他上好了藥,他便去拿了些酒坐在了房頂上,思考著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有自己這個前車之鑒,他萬分確定那個女人她不是元暇,她絕對是被其它的孤魂野鬼給趁機占據了身子。

    那她會是誰呢?真正的元暇又去了哪裏?是跟最初他身上的魏徴一樣,潛藏在身體內嗎?

    還是已經……

    “不在了”這三個晦氣的字眼,魏徴閉著眼睛實在不願去想!

    此時他想遍了所有認識的人,還有會叫他玄成哥哥的人,最後把目標鎖在了紅惜和孟靜柔身上。

    他覺得隻有她們兩饒可能性最大,直覺應該是後者,因為記憶中紅惜多數時叫的是表哥。

    他的思緒被順子打斷了,順子來了後一臉恭敬的對著房頂道:“大人,師爺來了。”

    魏徴的腦子現在亂的一團糟,他歎了口氣後背對著幾人悶聲道:“海陽,這麽晚了,何事這麽急?”

    分別了幾個月再見,李靖此時見到魏徴頗有幾分激動。

    魏徴的話剛落,他便踮著腳尖登上了房頂道:“大人這是怎麽了?幾個月未見,怎麽一個人在此處躲著喝悶酒?”

    他爽朗的笑著,在魏徴身邊大刺刺的坐下。

    魏徴對李靖的到來有幾分意外,側過身看著他笑問:“你來了?什麽時候到的?我還以為要再等幾呢!”

    白日裏才收到他的信,沒想到,這會兒就已經見到他人了。

    李靖笑著搖了搖頭,隨後不客氣的拿過他腳邊的一壇酒揭開,仰頭咕咚咕唚喝了一大半。

    跑前跑後的忙了這麽久,他還一口氣都沒有喝過,這會兒嗓子都要冒煙了。

    喝完後他舒服的歎了一聲,用袖子擦著嘴回道:“申時末到的,咬金和高齊這兩個子都急著回去見他們的親人,我一個人沒有什麽拖累,便到的快些……”

    “晉王的人呢?確定尾巴收幹淨了嗎?具體的你再與我一。”

    “那兩個鱉孫都已經回大興城了,吃糠咽菜幾個月,早他娘的想跑了……”

    鄭海陽見這倆人竟然在上麵旁若無饒聊起來了,頓時氣的在底下吼李靖:“你個姓李的,現在是敘舊的時候嗎?趕緊跟大人正事兒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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