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雍正在隋唐

第三十九章 喝醉(1/2)

    之後元暇和魏徴分別跨了火盆,又去給魏徴的父親上了香,這才坐下和魏母事情發生的經過。

    魏母聽元暇那日是孟靜柔和她的丫鬟聯手推她進了池塘後,一邊檢查著她還沒好全的幾處傷勢,一邊咬牙切齒的咒罵孟靜柔。

    想著孟靜柔的下場,元暇溫柔的看了看一旁的魏徴,對婆婆淡淡一笑不再提。

    等吃了晚飯,元暇和裴母互相道別後,魏徴和咬金趁著黑之前趕牛車送了裴母回去。

    元暇此時靠在床頭捧著書看的入神,她白日裏睡的久,這會兒還沒有困意。

    半個多時辰後,魏徴一身寒意回來進了屋,徑直走到元暇身邊抱住了她。

    他抱的很緊,身上還有些顫抖,元暇掙紮了一下後疑惑道:“怎麽了夫君?你很冷嗎?”

    魏徴聞言不語,好半晌後才漸漸平複了心情,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他隻是回想著這幾日她昏迷不醒,心中有些後怕。

    就在元暇要去熄燈入睡的時候,魏徴突然開口:“娘子,如今縣衙內縣令之位空懸,我想去爭取這縣令一職。”

    當初程家的事情之後,縣令大人被革了職,此事元暇聽魏徴過。這會兒聽了他的話後,她瞬間停止手中的動作,回過身略微吃驚的望著他。

    魏徴走過去安撫性的順了順她的肩頭,跟她解釋道:“朝中至今沒有派新的縣令來,看這樣子是等我們縣中的人自己評選了。

    此次最有望成為新縣令的人,是品學兼優的孟貫呈,可我不能讓他坐上這個位置。”

    元暇一思量便明白了,擰著眉問道:“夫君,孟靜柔喝下絕子湯的事情,孟家的人知道了嗎?”

    “已經知道了。”魏徴歎了口氣道。

    元暇的眉頭擰的緊了些,又問他:“那孟家人知道此事是我們做的嗎?他們又是如何的?”

    “我們”這二字取悅了魏徴,他隨即一臉輕鬆道:“娘子隻管在家中安心養傷,不必憂心外麵的這些事,我不會讓孟家有機會對我們出手。”

    元暇信他的手段和本事,不再提孟家的事,笑著和他起了方才看的那本書中的內容。

    之後的一段時間裏,魏徴每日都早出晚歸,眼見著清瘦了許多,當然,也變得更加成熟穩重了。

    家裏的房子從正月十五後便開始動工,院子裏每日都有很多人忙碌,短短兩個月這幾間房屋便都蓋的差不多了。

    這兩個月來,元暇也沒閑著,自從身上的傷勢完全養好了以後,便把自己白日裏要做的事情安排的滿滿當當的。

    除了做繡活和看書外,還跟著咬金和行儼練一個時辰的基本功,等到了晚飯時候就變著法子做各種好吃的。

    三月十九這日是元暇十五歲生辰,這時候不興過什麽生日,她對此事也隻字未提。

    中午時,她自己去煮了碗長壽麵來吃,還加了個荷包蛋在碗底。

    又過了六日,縣令一職的最終評選日子到了,魏徴早早的就出了門。元暇這一整都坐立不安,怕最後的結果不是魏徴所預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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