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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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裏光線明亮，秦煙握著鼠標滑動幻燈片，她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這篇文章上麵，因為是機翻，有些名詞詞不達意，秦煙也沒有細心比對更正，匯報順利一會後總會遇到幾個連她自己也搞不懂意思的名詞詞組。
陳宗生沒有出聲打斷，秦煙也就沒有停下。
說完背景介紹和材料方法，到數據與分析的環節秦煙終於開始磕磕絆絆了，醫學統計這學期才開始接觸，她對統計學方法並不了解，因此對數據分析中用到的什麽metal分析，假設檢驗方法都十分陌生。
她對分析不作深入，隻用最簡單的對比，討論豬糞和經過蚯蚓腸道處理過之後得到的蚯蚓鑄件兩者金屬成分存在形式的變化。
最後得出結論。
“豬糞經蚯蚓腸道運輸後，Cu和Zn的含量發生了顯著的變化。蚯蚓可以將攝入的一些重金屬(如鋅)重新分配以流動性和生物可利用性較低的形式，這有利於減少金屬從蚯蚓鑄件向其他基質的擴散。 同時，可以通過調節蚯蚓鑄件的理化特性，如OM和TP，以提高蚯蚓鑄件中金屬元素的含量，豬糞經蚯蚓腸道後，其理化性質對金屬分餾有顯著影響。”
時間正好指到十一點四十。
秦煙退出優盤，望著陳宗生，一副求表揚的樣子。
陳宗生擱下平板，“用的什麽翻譯軟件？”
“知雲。”
“你別告訴我全部都是用它？”
秦煙眼神躲閃，吞吞吐吐，“我看不懂。”
陳宗生向來不是拔苗助長的人，相反的是，他更喜歡循序漸進的成長，對秦煙，他更是拿出了頭一份的耐心。
看著這個孩子一點點學有所成，在她自己的領域發光發熱，那種油然而生的成就感填滿心胸的感覺確實令陳宗生著迷，如此良性循環，能換得他更多的心甘情願。
“可是你要明白，讓你兩周看一篇文獻的目的是什麽，就是為了讓你熟悉單詞。”
“你全部用軟件翻譯，等於離了它，麵對一篇原始文章，你將束手無策。”
“聽明白了？”
秦煙看似低著頭，實際上卻是偷偷盯著陳宗生的手腕，腕表細圈纏繞一圈，一截不落，她覺得，要是換成自己盤旋在那裏就更好了。
牢牢的抓住他，一刻也不鬆手。
“秦煙！”
秦煙猛的回神，臉色紅撲撲的，像是惹人采擷的水蜜桃一樣，陳宗生沉默了看了她一會，終於開口，“想什麽呢，這時候也跑神？”
秦煙摸了摸鼻子，咳嗽了一聲，“沒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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