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學茅山那些年的遊曆雜談

第11章 發小(1/3)

    又過了四天三夜,我跟師父這才來到晉中境內。

    晉中市,介休市,煤炭之鄉。

    到了介休範圍內,這裏的拉煤的大車比臨汾的還要多。

    我跟師父就是蹭車走京昆高速來到了介休。

    我師父的故友就在這個城市,所以我們在高速路口下了車,司機還給了我們一份地圖和一些吃食跟水。

    順著地圖上指的方向,一路走,一直走到了城區南大街。

    師父說去五嶽廟借宿,然後再給他的故友打電話聯係一下,這個地方師父比較熟,因為師父在這待了好幾年。

    我跟師父邊走邊化緣,經過一家飯店門前,我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我叫住了師父,師父停下問我怎麽了,我說好像遇見了熟人。

    師父說在這等我,讓我去看看是不是看錯了,我就進了飯店。

    那人正在吃飯,桌上坐了四個人,臉上有的還帶著煤灰,應該是大車司機要麽就是跟車的人。

    我來到那人跟前,上手拍了一下那人肩膀,那人不耐煩的轉過身來。

    這人轉過身我一瞅,還真是熟人。

    “臥槽,臥槽,臥槽啊,怎麽在這能遇見你!”

    那人見是我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抓著我的胳膊一連爆了好幾聲粗口。

    “嘿嘿,這世界還真是小,我從外麵就看你眼熟,所以就進來了,結果還真是你。”

    沒錯,這人就是我的發小兼死黨,張東。

    張東家裏父母創業比較早,很早之前是做磚窯的,後來磚窯不讓燒了,就跟幾個人合夥弄了幾輛斯太爾大車拉煤。

    他們是從晉中拉煤炭送到連雲港,然後再從連雲港拉鋼材運到晉中,來回的倒。

    後來生意越做越大,就幹脆組建了一個物流,養著很多車隊,這些年也算混的風生水起。

    張東一把抱住我,眼淚都掉下來了。

    “咱倆有三四年沒見了吧?”

    “是啊,三年多了!你活的很瀟灑啊!”

    同桌上的人,見我跟張東認識,就趕緊起身讓座,讓我坐了下來。

    “瀟灑談不上,糊口而已,家裏在這邊弄了個辦事處,所以我就留在了這邊,這幾個人都是家裏請的司機,今天礦上有檢查的,不讓裝車,這不我們幾個就跑這邊吃飯來了,你吃飯沒?”

    我坐了下來,我身邊這位就趕緊給我倒水,又給要了餐具。

    我趕忙謝過,雙手接過水杯。

    “你們慢慢吃,我師父還在外麵,我不能把他一個人扔外麵。”

    說完我起身要走,張東拉住了我,給旁邊人使了個眼色,旁邊人便起身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我師父跟著那人走了進來。

    師父跟這四人行禮,這四人也趕緊起身還禮,然後又安排我師父坐了下來。

    飯桌上,我跟張東互訴著想念,說到動情處,兩個人還都流下了眼淚。

    小的時候,我們一起上學,一起掏鳥,一起下河抓魚。

    張東小的時候比較調皮,總是遇見一些不幹淨的東西,每次出門都叫上我。

    記得那會村裏有人弄了一個露天的電影院,就是那種放膠片的那種放映機,弄一塊幕布,弄幾個音響在院裏放電影,賣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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