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恩愛的傳言是怎麽來的？(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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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自然知曉她未竟的言語是何，亦笑道，“若他一貫勵精圖治，這天下也不會是如今模樣了。”
“自古有能力，有始有終的君王不少，但我看這本最舊，是王常拿來翻閱的緣故麽？”
王點頭，“小九可知孤是何意？”
朱九一笑，“王定是以他來時刻提醒自己，勿學他。”
王笑。
“其實我認為王是多慮了。”朱九衝他眨眼，以示自己的真誠。
“何以見得？”王好笑道。
“王請稍等。”她起身去案上把書拿來，翻到某頁，指給王看。而王才看一眼，就立馬變了臉色。
朱九卻毫不在乎，反而將書舉得更高，“王會如此麽？王定不會如此嘛。我敢替王保證。什麽日禦十女，這分明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王終於是聽不下去了，立即用大掌拿走那書，眼神還飄忽，“孤並非著眼於此。”
“那就更不會了。就在後邊，他們晉家的史官不是有為他們家皇帝找補麽。王看見否，我給你指。”說著她幹脆起身從他手裏搶書，執意要為他指出所在。
王卻將那書拿得更遠，朱九一時搶不到，隻好鼓著臉看他，“王為何阻我？”
“沒有阻，隻是……要用膳了。”王默默將書冊捏得更緊。
朱九坐回去，“王難道還能把書藏起？我總會再看到的。若王真藏起了，我就去盧大人家再抄一本回來。”
君王無奈，但眼下依舊是斷不會把書還給她的。說來因為這前朝史本就爛，所以盧循請示他時，他下令不用費力去做刪減。但如今看來，還是刪一些為好，也算是為那位前晉帝王留下一點麵子。
剛才這一番玩鬧，朱九本就是為讓他放鬆，餘光瞥見他還在悄悄往衣袖裏藏書，忍不住笑意，“適才在靈台時，王可嫌我過於幹涉王的家事？”
王藏書的手一頓，“當時孤在氣頭上，現在想想，是武斷了些。”
朱九笑，“王治國理政當不會如此，對莊兒南枝卻總不及對臣子溫和，其實我很好奇為何。”
“他們皮得很。孤稍不注意就出事，總要嚴些才行。”
“南枝如今大了。”
“在你來京之前不久，她偷偷出宮飲酒，與人打架。打架也便罷了，竟還未打贏。若非影三武藝高，她當時隻怕要被卸掉半隻胳膊。”
朱九一驚，“竟打得如此嚴重？王可問清是因何緣由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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