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戒的日記

變形記多災多難(39)(2/5)

    於是咱們就站在遠遠的地方,然後看著沙師弟小心翼翼地朝著老人家的方向去了。現在走得近了終於看清楚了老人家的麵貌,頗有幾分仙風道骨。過了一會兒就看見沙師弟在跟老人家說話了,接著沙師弟就朝咱們這邊指了指,指給老人家看,接著就又在跟他說什麽了。過了好大一會兒,沙師弟終於回來了。猴哥問:咋樣?同意了沒?沙師弟說:老人家同意是同意了,隻不過隻承認咱們去他家住宿,說吃的問題得讓咱們自己解決。聽說沒有吃的俺剛才還興致昂揚的勁頭就少了一大半,不過猴哥看上去卻顯得很高興。猴哥說:也好,有住的地方也是不錯的,咱們就去他家借宿一晚,然後明天早上早些出發。

    於是咱們三個就跟著沙師弟到了老人家跟前,老人家在看到咱們第一眼的時候還大吃了一驚,猴哥急忙上去對老人家說:您老別怕,咱們雖然長得醜陋,卻並不會傷人。老人家這才鬆了一口氣,接著就領咱們朝他住的地方回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俺問猴哥:猴哥啊,咱們今晚吃什麽啊?猴哥想了一下說:待會兒咱們進森林裏來打幾隻野兔回去,然後烤著吃。聽說又有野味吃,俺又高興起來了,不過俺對猴哥說:猴哥啊,野兔不大好,有腥味,咱們還是打野雞,野雞比較好吃。猴哥顯得很不滿意地看了俺一眼,然後說道:呆子你哪兒那麽多廢事兒?有吃的你就該知足了;再說了,那野雞豈是能隨便打的麽?沒準兒人家公安局的就把你抓去了。見猴哥生氣了,於是俺又不好說什麽了,隻是俺琢磨了半天也沒琢磨明白打野雞公安局的人為什麽會來抓咱們。

    過了一會兒老人家的房屋到了,所謂的房子其實隻不過是一個簡易的茅草房罷了。看著歪歪倒倒的茅草房,俺不無擔心地問:老人家啊,你這好像不太安全啊!老人家回過頭來看了俺一眼,但沒說話,倒是猴哥開口了:呆子,從現在開始不準你說話!怎麽啥話到你嘴裏質量就下降了呢?進去之後才發現這外麵的茅草房隻不過是一個裝飾罷了,那隻不過是一個入口,其實老人家住的地方是設置在茅草房後麵的石洞裏的。

    進去之後才發現原來老人家住的地方還是蠻寬敞的。老人家把咱們安排到一個房間之後就顫顫巍巍地出去了。俺說:猴哥啊,你看這老人家一個人住這種地方真可憐,連個照顧他的人都沒有。老人家再次進來的時候俺問他:您老就一個人啊?剛一說完猴哥就在朝俺使眼色了,並且俺自己也覺得好像有點兒唐突。

    不過老人家卻絲毫沒在意,自顧自地說道:還有三個孽畜住在這附近!明白了,老人家是被他兒子們拋棄了,於是俺不禁又多出幾分憐惜之情來。過了一會兒,猴哥起身說他要出去打野兔了,俺本來也想跟他一塊兒出去的,但猴哥說不行,叫俺和沙師弟就呆著他一會兒就回來。老人家好像很不喜歡說話,不過在說到他兒子們的時候老人家又仿佛有一肚子的話都憋在心裏沒說出來。沙師弟問:您老的三個兒子都是幹什麽的?老人家看了咱們一眼然後說道:修道。修道?如此說來就是道士了?俺顯得很驚奇地問。

    老人家看了一眼,但沒說話。聽說是道士俺和沙師弟都相互對視了一下,尋思完了,這回又撞槍口。那他們經常到您這兒來嗎?俺擔心地問道。老人家終於說話了:他們要是經常來我還能這樣嗎?俺尋思也對。沙師弟說:二師兄,咱們就別說那些讓老人家掃興的話了,還是說點兒別的好了。

    雖然之後說了不好別的話,但老人家一句也不再說了。過了好半天猴哥才回來,肩膀上掛著兩隻大大的野兔。俺迎上去說:猴哥啊,你咋不多打兩隻呢?咱們一共四個人,兩隻野兔能夠麽?猴哥不說話,隻是叫俺去廚房生火,說是他今天要親自下廚。

    野兔一隻是燒烤的,猴哥和沙師弟吃,另一隻是燉著的,俺和老人家吃。猴哥說這樣分配是有他原因的,猴哥俺說腸大胃寬,而老人家胃口小,咱倆正好互補。俺吃的時候見猴哥和沙師弟吃得賊香,於是就問沙師弟:沙師弟啊,你們那種味兒咋樣啊?猴哥說:去去去,吃完自己那邊的再說。老人家果然吃得比較少,隻吃了一個腿子就吃不下了。猴哥說:呆子咋樣?老孫就說便宜你了嘛!吃完飯後咱們的睡覺了,三個人擠在一張床上,很難受的樣子。睡在床上之後俺悄聲地對猴哥說:猴哥啊,老人家說他的三個兒子都是道士呢!真的?聽說“道士”這兩個字猴哥大吃一驚。那還有假?老豬騙你也不能在這個時候騙啊,不信你自己問問沙師弟好了!沙師弟說:大師兄,二師兄說的是真的,那是老人家他自己說的。猴哥又恢複了平靜,想了一會兒才說:沒事的,咱們明天早上就走,諒咱們也碰不到他們;再說了,老人家與他兒子的關係那麽不好,沒道理就突然之間過來了。俺和沙師弟都點頭稱是。俺說猴哥你真行,分析得頭頭是道。猴哥說:好了,呆子你也就不用拍俺馬匹了,趕緊睡覺吧,明天還得早起呢。

    一夜無話,咱們都睡得很香甜,晚上的時候俺醒來了一次,原因就是俺突然響起白天還有一點兒兔子肉沒吃完,有點兒擔心老人家家裏的耗子給俺偷吃了。不過後來俺又想開了,因為那隻不過一點兒屁股肉罷了,就算老鼠吃了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想到這裏俺又不禁睡得踏實起來。俗話說怕啥來啥,事情果真如此。

    一夜無話,咱們醒來之後問老人家要了點兒稀飯吃接著就準備上路了。俺埋怨猴哥說當初為啥不多打幾隻野兔呢?那樣就能多一些口糧了,在咱們前進的路上。猴哥說你傻啊,兔子肉能放長時間麽?俺尋思也對,看來又是俺在無理取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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