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戒的日記

變形記多災多難(27)(2/5)

    俺以為是頭暈,晃動了幾下腦袋嚷嚷道:奶奶的,怎麽突然頭暈?二師兄,你剛才說什麽?旁邊的沙師弟問道。

    哦;俺說:沒什麽,老豬隻不過是剛才頭暈罷了。

    啊?你也頭暈啊?沙師弟驚奇地說道。俺說是啊,不過就一下子。你們也頭暈了?猴哥也湊上來了。是啊!俺回答說:猴哥你也不會頭暈吧?俺打趣他說道。

    正是!老孫剛才也頭暈呢!怎麽咱們都頭暈呢?猴哥一臉狐疑的樣子。

    沙師弟搖搖頭說道:唉,真搞不懂,太奇妙了!巧合!巧合!純粹是巧合!俺喃喃道。

    正當咱們準別搖搖頭繼續前進的時候,突然發現了非常令人驚訝的一幕,那就是咱們又都重新回到空地的邊緣上來了!俺回過頭去看了看,俺說:沒搞錯吧猴哥,咱們剛才不是明明已經走過去很遠了麽?怎麽又突然回來了?沙師弟說是啊,怎麽又回到這裏來了呢?猴哥也還沒搞懂,因為他也在那裏抓耳撓頭,一副冥思苦想的樣子。

    俺說:不管了,估計是剛才咱們都神情恍惚吧,還是繼續往前走吧!猴哥看上去比較茫然,雖然也跟著咱們走了上來,但仍然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俺說猴哥你也就別再想了,好好地看著路麵吧,當心摔跤。

    快要走到空地中央的時候俺很小心,一直緊繃著神經警惕地感受著周圍的環境。

    突然,俺的腦袋又迷糊起來,接著眼前的景象又都模糊了,之後又過了一會兒才恢複正常。俺使勁兒地搖了幾下頭,然後就發現咱們又已經到了空地的邊緣。並且,猴哥和沙師弟仍然在俺旁邊。

    猴哥、沙師弟,你們剛才有沒有感覺頭暈?俺急忙問道。有啊!跟先前那次一樣!猴哥和沙師弟幾乎異口同聲地回答說。

    猴哥惱火了,口裏叫罵著說“俺就不信這個邪”,一邊又朝空地的中央跑去。估計猴哥才剛到空地中央,隻聽得“嗖”地一聲,猴哥就又回到咱們身邊了。這回看清楚了,猴哥的確是從空地的中央瞬間回到空地邊緣的。

    沙師弟說:猴哥,是真的耶!你剛才就是從那前麵突然回到這裏的呢!估計跟咱們先前的情形一樣。俺想了一下說:看來是有人在這裏施了法術,才弄成這樣的;估計剛才後麵的那塊石碑就是說的這裏危險吧。但這也並不危險啊?沙師弟說:隻不過是像個轉盤一樣把人轉回來罷了。

    猴哥眨巴著眼睛說:一定是有人在這上麵施了法術,想阻止趕路的人前進。可他為什麽要這麽做呢?俺不解。現在誰也不知道,除非碰見那個設局的人。

    猴哥說。沙師弟說:大師兄二師兄,咱們還是回去從別的路上走吧,沒準兒這是好心人在勸阻咱們向危險的地方前進呢!

    猴哥說這話雖然有理,但這附近隻有這一條路能夠去到前麵,無論如何都要弄清楚這是怎麽一回事兒,等弄明白了再決定從別的路上走也不遲。

    俺比較同意猴哥的說法,俺說對啊,一定要先找到設局的人問個明白,不然老豬心有不甘,不能白跑冤枉路。但怎麽才能找到設局的人呢?沙師弟問:既然那塊石碑都已經好些年了,照理說這陣局也應該設置了好些年,也不知設局的那個人如今還在不在?嗯,這是一個問題;猴哥點點頭說:這一切都隻能過去之後才能知道了。

    咱們三個沿著那塊空地的邊緣走了兩遍,都沒發現它與眾不同的地方;猴哥說如果能找到陣局的破綻那就好了,那樣就能輕而易舉地破掉它了。

    但遺憾的是,這個陣局仿佛布置得天衣無縫,一點兒看不出它哪點兒特別,與那些被農人們開墾出來的新鮮土地無異。轉了好半天,俺比較惱火地說:猴哥啊,既然找不到破綻,那你就把這裏搞得亂七八糟了再說,沒準兒到時候就能發現一些端倪呢!

    猴哥想了一下,說道:嗯,老孫試試看。說完之後猴哥就騰空而起,接著使出降龍十八掌的招式朝下麵的空地劈劈啪啪地打開來。亂打一通之後,猴哥就停了下來,跟咱們站在一起想看個究竟。

    終於等到煙消雲散了,眼前出現的場景卻讓咱們大吃一驚,因為剛才的那塊空地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與周圍一樣的青草地!咱們麵麵相覷了,沙師弟說:猴哥,看來你已經把陣局打破了!俺雖然也很驚異,但裝作很老成的樣子招呼猴哥和沙師弟說:別管那麽多了,走吧!走吧!沒準兒前麵住著的就是設局的人家呢,那樣咱們就能問個究竟了。

    於是,猴哥和沙師弟就跟在俺後麵行動起來,走不多時,果然看見前麵有一棟房子,在樹叢中若隱若現,好像是單單獨獨的一家。俺說怎樣,老豬就說這前麵會有人家的嘛,如此說來這裏也就不是危險地帶了。

    走近了,發現果然隻有單單獨獨的一間房。猴哥又叫沙師弟前去敲門了,猴哥說沙師弟的長相比較和諧一點兒;俺和猴哥則站在遠遠的地方。

    沙師弟敲了幾遍之後,門“吱嘎“一聲就開了。

    開門的是一個老頭兒,見了沙師弟老頭兒顯得很驚訝,問道:你是怎麽過來的?沙師弟笑了笑說:走過來的唄!老頭兒伸出腦袋,剛好瞧見了俺跟猴哥;沙師弟說:您老別怕,他們都是我的兄弟,雖然長相比較粗糙,但並不是傷天害理。老頭兒仿佛信了沙師弟的話,臉上的表情顯得放鬆了不少。沙師弟招手示意咱們過去,因為老頭兒已經招呼他進屋坐了。進去之後老頭兒仍然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咱們,估計在想:這到底是人呢還是豬?見老頭兒有點兒緊張,俺跟猴哥都在努力地笑,希望以此證明咱們並不是壞人。

    老頭兒見咱們總是笑嘻嘻地,估計也明白過來了是怎麽回事兒,於是又轉過頭去與沙師弟說話了:你們來時難道沒看到路邊的那塊石碑麽?看見了。沙師弟如實回答。之後你們難道沒遇見一個“天旋地轉陣”麽?老頭兒又接著問。

    您說的是不是那塊空地?人一走到中間就又會回到邊上?沙師弟問。

    是啊!就是那!那上麵正是俺老身施的法!老頭兒說。

    猴哥不耐煩了,跳到老頭兒身邊去嚴厲地問道:你這老頭兒好不狡詐,居然用這種卑鄙的手段指使路人不要前來,自己卻一個人在這裏享清靜;說!你是不是想占山為王!

    見猴哥一本正經的樣子老頭兒不禁笑了起來,說:老身占山為王幹嘛?就這一間破房子就足夠了!那你為什麽要在那石碑上刻著“前方危險行人止步”?

    要真是危險你還能住這兒?俺跟著憤憤地問道。

    老頭兒說:老身並沒有騙你們,這前麵的確是個危險的地方嘛!老身就是不想再看到有人喪命,所以才書寫了那一塊石碑,才在石碑的前麵設下了陣局,沒想到居然被你們闖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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