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戒的日記

變形記多災多難(24)(2/5)

    莫非是有人給他們下了毒?沙師弟說。

    也沒有!因為屍檢的結果證明死者體內並不存在一絲一毫的毒性。老板說。真的還是假的啊?你別騙咱們?見老板說得有鼻子有眼的,而且還這麽玄乎,俺不禁懷疑起來。

    老板說如果你們不信的話大可以上街四處問問,那樣不就知道了?絕大多數的客人走到這裏後都是照原路返回了的。

    那麽少部分人呢?猴哥問。

    少部分人其中有一些就是不信邪的,結果就都葬身死亡穀了。老板說。

    猴哥說:好了,咱們知道了,謝謝你的提醒,咱們先睡覺了再說。老板說那好,我們是有義務提醒外來人的,免得發生不愉快的事。接著老板就徑直下去了。

    上樓的時候俺問猴哥:猴哥啊,你說會不會是老板使的伎倆?想讓咱們在這兒多住幾天?沙師弟說:二師兄,不可能吧,就算是老板想讓咱們在這兒多住幾天也用不著撒這麽大個謊啊?咱們出去一問不就知道了?是不?猴哥說應該是真的,看他說話的表情不像在撒謊。說著說著就到咱們的房間了,沙師弟說:大師兄二師兄,咱們還是先別討論那些了,今晚好好睡一覺先,等明天咱們出去問個究竟,看看外麵的那些人是怎麽說的,到時候再拿主意。

    當天晚上一夜無話,咱們都一覺睡到了大天亮。吃過早餐之後猴哥就決定出去走走了,俺本來也想趁機出去溜達溜達的,但猴哥不允許,猴哥說俺這副長相出去說不定會嚇著人家,所以還是跟沙師弟待在房間裏為好。俺尋思猴哥的長相有好不到哪兒去啊,但轉念一想猴哥是咱們中間最具權威的人,咱們是必須得聽他話的;所以最後隻好偃旗息鼓了。

    老豬雖然比較喜歡自由,但還是比較相信權威的,好像沒了權威就會沒有安全感一樣。

    猴哥去了不大會兒就回來了,俺跟沙師弟問他搜集到了什麽信息沒有?猴哥說搜集是搜集到了,不過與旅館老板的說法是一樣的,外麵大家都是紛紛議論死亡穀的事兒。

    如此說來就是真的了?那還咋樣?就算不是全部真實,至少也能說明有死亡穀這回事兒。猴哥說。

    沙師弟顯得憂心忡忡地說:大師兄二師兄,這該如何是好?猴哥在房間裏來回踱了幾遍,然後用一種斬釘截鐵的口吻說:別急,咱們先在這兒住下,帶俺老孫前去打探個明白,到時候再作打算。

    聽說猴哥要一個人前去,沙師弟立馬就不同意了。沙師弟說:猴哥啊,咱們是一塊兒來的,理當一塊兒前去,如果死亡穀真的有他們說的那麽厲害,那到時候大師兄你遇上什麽麻煩了咱們還能幫上一把。

    俺尋思猴哥一個人去也沒什麽不好的,但後來又怕以後被猴哥說成是膽小鬼,所以俺也附和著說道:是啊!猴哥!咱們跟你一塊兒去還是比較好一點,雖然你有七十二般變化,但這裏咱們並不熟悉,還是小心為妙。

    猴哥想了一下說:這樣也好,那咱們下午就過去看看。

    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中午吃飯的時候旅館老板聽說咱們打算進死亡穀看看,嚇呆了,趕忙說:那可使不得,進去看看那可是要命的啊!沙師弟說老哥你不必這麽驚訝,咱們有的是本事,一般環境咱們是不怕的。

    看樣子老板還想說什麽,但見咱們愛理不理的樣子最後隻好退下了。

    老板在臨走的時候說:你們自己千萬要小心啊,那裏麵的情況誰都不知道。

    猴哥說行了,你忙你的去吧,咱們主意已定,是一定要過去的。

    吃完飯歇息了一會兒之後咱們就動身了。

    走了大概半個小時,前麵的人戶根本就絕跡了,顯得很荒涼。沙師弟說:看來離死亡穀不遠了。

    又走了一會兒,前麵出現了一個石碑,上麵刻著“死亡穀禁地、勿進!”。那幾個大字全都被塗成了鮮豔的紅色,很顯眼,石碑就立在大路的旁邊。正當俺還在仔細觀察石碑上的字的時候,就聽見猴哥在叫咱們了。

    沙師弟說:二師兄,咱們過去吧,猴哥在叫咱們。俺尋思這死亡穀裏除了沒有人煙之外,其它地方跟外麵都一樣嘛,為什麽人進來了就不能出去呢?當然,這是個問題,隻能以後解答了;現在沙師弟在叫俺往猴哥那邊去。

    俺一邊小跑過去一邊問:什麽事啊?猴哥指著旁邊的山坡上說:你們看,不光是這裏有標誌死亡穀的石碑,那些地方都同樣有;如此說來這死亡穀是真的有那麽厲害了。俺順著猴哥指出的方向望去,隻見在目所能及的地方,每隔一段距離都豎立著一塊跟咱們旁邊這塊一模一樣的石碑,而且上麵同樣有鮮紅的大字,不用說都知道,那上麵的內容跟咱們所見到的肯定是一樣了。

    再往遠一點兒的方向看,視線就比較模糊了,空氣中彌散著許多霧氣。視線雖然模糊,但還是能隱隱約約地看見遠處好像是一個山穀,周圍好像是懸崖峭壁,現在看起來就黑黝黝的樣子。

    猴哥和沙師弟也看見了,沙師弟指著那黑黝黝的景象說:大師兄二師兄,那一定就是人們所稱的死亡穀了。

    猴哥怔怔地看著前方,好像在考慮咱們到底要不要繼續前進。猴哥,咱們不如回去吧,既然那麽多人都死在這裏麵了那這裏麵一定有它的厲害之處,不如咱們按照原路返回,然後另找一條,指定能通過去,雖然可能會多花些時間。

    猴哥看了一眼,但沒說話,沙師弟開口了:二師兄,難道你先前沒聽蓮花居士說過這附近就這一條路可以通過麽?再說了,根據咱們所聽到的、所看到的來分析,也能證明先前老人家所說的話。

    猴哥還在繼續觀望,過了好大一會兒才回過頭來對咱們說:依俺老孫之見,這死亡穀並沒有人們說的那麽可怕,隻不過這裏的陰氣稍微重了一點兒罷了;呆子,你回旅館問老板要些酒來;沙師弟你跟呆子一塊兒回去,去街上的店鋪裏買幾雙長筒靴和一袋石灰。

    買酒?買酒幹嘛?俺不解地問。

    你先不要問那麽多,老孫叫你怎麽做怎麽做就得了,待會兒你自然就會知道的。猴哥顯得很嚴厲地說。

    大師兄,你叫我去買長筒靴和石灰幹嘛?沙師弟也在發問了。

    你們先不要問,趕緊抓緊時間按照老孫說的去做,不然耽誤了時辰就錯過了進穀的最佳時間;至於到底為什麽待會兒老孫會告訴你們的。

    見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俺和沙師弟就隻好依照猴哥的吩咐往回走了。

    老板見咱們回去了好像很高興,說道:你們回來了就好,我就說那裏是不能進去的嘛;在這裏好好休息幾天,然後消消停停地回家去。

    俺說老哥你搞錯了,咱們這次是回來準備東西的,還沒進去呢?

    你們真要進去?老板一臉的驚愕又上來了。

    老哥你這是哪裏話,你看老豬像說謊的樣子嗎?

    老板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之後搖搖頭。

    俺說好了,咱們是必須要過去的,你也就別再多說了;晚飯的時候給咱們準備點好酒好菜,咱們去去就回來。

    老板又看了咱們幾眼,然後才若有所思地走開了。回去後俺和沙師弟分頭行事:俺去酒店打酒,沙師弟去鞋店買鞋、去雜貨鋪買石灰。

    半個小時後俺和沙師弟又在旅館的門口匯合了,旅館的老板聽說咱們要帶這些東西區死亡穀,一副不可思議的神色,搖搖頭之後又狐疑地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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