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戒的日記

變形記多災多難(7)(2/5)

    俺說:猴哥,怎樣,老豬就說咱們是沒辦法交流的嘛。沙師弟說那現在該怎麽辦?猴哥說既然軟的不行就隻好來硬的了,準備開戰吧!啊,真打啊?廢話,要是不打架能走出去的話呆子你自己想辦法得了!猴哥憤憤地說。

    打吧,既然已經無路可走了;這叫做逼上梁山,雖然老豬並不是好漢。

    猴哥最先出招,他首先來了招“推波助瀾”,兩隻手一前一後地向外推了出去。猴哥不是簡單人物,出的招自然也不簡單了,隻見掌風所到之處野人一個個都應聲而倒,之後又在原地翻來滾去,看樣子非常痛苦。俺說猴哥你下手也太重了一點兒,是不是把他們打成殘廢了?猴哥說哪兒有那麽嚴重,老孫隻不過是給他們施了點兒法術罷了;咱們快些逃吧!沙師弟拉著俺的衣袖催俺快走,俺說猴哥你自己注意點兒啊,咱們先走一步!說完之後就跟沙師弟一前一後地朝前方跑去了。

    跑著跑著,俺突然撞到一個軟綿綿的東西上,俺尋思是什麽玩意兒這麽有彈性呢?抬頭一看才知道原來是一個野人,五大三粗的樣子,凶神惡煞;而在他身後則站著一群野人。剛開始俺還以為是先前的那群跑到前麵來了,直到回過頭去看時才發現根本不是那樣,這是另外一群。看來沙師弟的預見還是蠻準的,這前麵真的還有大量野人。俺回過頭去的時候還發現沙師弟正愣愣地站在那裏,俺問沙師弟怎麽了?沙師弟說二師兄你剛才真勇敢啊,知道前麵有野人還直戳戳地往前衝!野人?老豬並不知道啊?看來是俺自己不小心撞上的,沙師弟還以為俺知道呢。這個時候猴哥也跑上來了,看到前麵的情形同樣比較吃驚,同樣抓耳撓頭地不知該怎麽辦。沙師弟說咱們就別跑了,也別反抗了,看他們到底想怎麽樣;畢竟人家人多勢眾,想跑掉想想看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俺比較不讚同沙師弟的說法:要是萬一人家是吃人族,那該如何是好?沙師弟說就算是吃人族那也不用擔心,到時候再來個“大鬧吃人族”也不晚嘛!猴哥比較讚成沙師弟的說法,說那就照沙師弟你的意思辦吧!所以,最後咱們就幹脆在原地坐了下來,任憑兩大群野人對著咱們東瞅瞅西瞅瞅的。估計是野人明白了咱們的意思,沒過多久就有幾個野人圍了上來,估計是來捉拿咱們的。

    出乎意料的是,野人並沒有用繩子綁住咱們,隻是用他們手中的兵器對著咱們,然後把頭一昂,示意咱們往前走。咱們就那樣在沒有任何威脅措施的情況下跟著那一大群野人去到了他們的營地。

    先前是兩群,現在已經合攏變成一大群了。

    咱們一邊走猴哥一邊安慰咱們:沒事的,他們一定是以為咱們是來侵犯他們領土的,到時候找個能說理的家夥跟他們說明情況就什麽事都沒有了。沙師弟說也對,沒道理他們平白無故地抓咱們啊?一定是他們誤會了,以為咱們是敵人!現在還不好說。俺這樣說,並不是老豬想打擊他們的自信心,而是俺覺得事情並非是猴哥和沙師弟說的那樣簡單。直覺。

    野人的營地設置在一個靠山的地方,到處都是搭建起來的帳篷,都是用獸皮縫製而成的。營地的前麵是一大片寬闊的平地;剛剛從大森林你走出來,現在又突然到了這裏,所以感覺很空曠。到達空地之後,帶咱們來的那些野人都陸陸續續地散開去了,有的鑽進了帳篷,有的在遠處的地方坐下來做他們自己才懂的事,還有的則幹脆返回森林裏去了,隻留下咱們三個人呆呆地站在那裏不知所措;仿佛被他們突然遺忘了似地。就在咱們左顧右盼的時候,前麵走過來了兩個野人,示意咱們跟著他們走。

    沙師弟說:二師兄,你猜他們帶咱們去哪裏?俺說最好是帶咱們去吃好吃的,老豬的肚子有點兒餓了!當然,完全可以想象他們並不會帶咱們去吃好吃的,至少老豬還沒見過戒備森嚴地招呼客人的。

    那兩個野人把咱們帶進了一個很大的帳篷內,從整體的布局來看,這一定是他們首領住的地方,因為它差不多處於正中央。

    把咱們帶到帳篷門口之後那兩個野人的站住了,隻是打手勢叫咱們進去。俺說就算這是他們的酋長,見了咱們同樣是無濟於事啊,咱們根本就沒辦法交流!沙師弟說別急嘛,等下看情況怎樣。帳篷內坐著一位中年野人,顯得很威嚴的樣子,在他的旁邊坐著一位白發蒼蒼的老野人,正睜大著眼怔怔地看著咱們。猴哥叫咱們向他們作揖,俺說作揖幹嘛,又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這裏的領導。猴哥說廢話,看樣子都知道是嘛,連氣勢都打不一樣。雖然不情願,但俺還是跟著猴哥他們作了一個揖。

    中年野人開口說話了,向著咱們,很嚴厲似地;隻可惜他們說話隻是嘰裏咕嚕的,至於到底說的是些什麽咱們又是沒辦法知道的。所以,到最後猴哥就跟他們做了一個攤手的姿勢,意思是無可奈何。中年野人與他旁邊的老人家嘀咕了起來,看樣子是在商量事情;過了一會兒,中年野人朝著帳篷外麵叫喚了一聲,就有一個腦袋鑽了進來;中年人對著那個腦袋又嘀咕了幾句,仿佛是在叮囑什麽,隻見那個腦袋點了幾下,之後就消失不見了。

    俺問猴哥:你猜猜他會不會是叫他手下的準備吃的去了?猴哥說呆子你一天到晚都隻知道吃吃吃,就沒有尋思過別的事?俺說有啊,除了尋思吃飯之外老豬還喜歡尋思女人!猴哥嘀咕了一句“無藥可救”之後就回過頭去了。

    過了一會兒,帳篷裏進來了一個女人;而之所以知道她是女人,是因為她的胸部特征非常明顯。說實話,如果不是看到那個地方的話,實在是沒有辦法把這裏的女人與男人分別出來,因為男人與女人的穿著全都是一樣的,都是隻用一小塊獸皮遮住羞處。那個女人走到那個中年男人身邊後鞠了一躬,然後同樣用嘰裏咕嚕的語言跟他交談;之後,那女人抬起頭來對咱們開口了:首領問你們是從哪裏來的?去往哪裏?到這裏來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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