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戒的日記

變形記多災多難(4)(2/5)

    俺把這個消息告訴了猴哥跟沙師弟,猴哥叫俺試著走過去看看,看穿過那些若隱若現的事物之後會出現怎樣的場景。聽說又要俺打頭陣俺就不樂意了,以前取經的時候猴哥就老是喜歡拿俺當擋箭牌,髒活、累活都是老豬的份兒,如果他預測有妖怪的話指定會先叫俺前去打探一番;那個時候老豬純粹是迫不得已,因為當年俺在取經團隊中根本就沒有發言權;但現在不同了,現在咱們各自為陣,誰都不用聽誰指揮了。所以當猴哥叫俺過去看一看的時候俺就不樂意了,畢竟這是一種冒風險的事。猴哥說呆子沒事的,既然如來叫咱們進來那就一定沒問題。俺說你自己相信如來俺老豬可沒有那麽相信,要試探還是你自個兒來吧。說完俺就要往回走了。猴哥急忙趕上來好言相勸,說俺去是最合適的,萬一有什麽特殊情況的話他跟沙師弟還可以想辦法。沙師弟沒說話,隻是看著咱們兩個。想了一下俺覺得還是去的好,畢竟咱們現在是合作關係,要真是猴哥有事的話那俺跟沙師弟的手段就要少許多了。於是俺決定去試試看了。轉身的時候猴哥還安慰說去吧,一定沒事的。俺小心翼翼地向“若隱若現”靠近,之後一個猛子鑽了進去。剛一進去俺就發現俺又站在猴哥和沙師弟的後麵了,而之前俺進去的那個地方是在猴哥和沙師弟的前麵。俺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兒,猴哥和沙師弟就慌張起來了,因為老豬居然一下子從他們眼前消失了。當然,俺出現在他們後麵的時候是靜悄悄的,別說他們不知道,就連俺自己都還沒弄明白是怎麽回事兒呢。猴哥和沙師弟急忙跑到那些若隱若現的事物跟前,大聲地喊“呆子”“二師兄”,估計他們以為俺已經消失不見了,所以顯得很慌張。雖然猴哥和沙師弟很慌張,但他們並沒有向那些若隱若現的景物更靠近。喊了一陣子之後猴哥又開始撓頭了,看樣子是在想辦法,沙師弟則在那跟前愣愣地站著,估計是手足無措。看他們著急的樣子,於是俺就叫猴哥和沙師弟了。聽見是俺的聲音,猴哥一激靈,連連左顧右盼;俺說猴哥你在往哪兒看呢?老豬在你們後麵啊。猴哥和沙師弟這才回轉過身來,見真的是俺,顯得很高興,沙師弟問二師兄你什麽時候跑到咱們後麵來了,我還以為你不見了呢。俺不屑一顧,說老豬是天蓬元帥,怎麽可能說不見就不見呢?猴哥說呆子你就別吹牛了,剛才到底是怎麽回事兒?你明明是往那邊走的,怎麽突然一下子又回到這邊來了?俺說老豬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反正就這樣過來了。猴哥想了一下說很有可能是剛才那些“若隱若現”那你送到這裏來的。沙師弟點點頭說有道理,一定是。俺決定再試試看,試試看到底是怎麽回事;猴哥說好的,既然已經證明了沒有危險,是應該搞清楚這是怎麽一回事。這回猴哥跟沙師弟看清楚了,的確是俺一進去之後立馬就出現在了他們的另外一邊,也就是說這個神秘空間的左邊與右邊是相連的,也就是說這個神秘空間實際上是非常有限的,寬度。之後俺又接連試了好幾次,每一次都是從左邊進去後直接就從右邊出來了。猴哥說看來那些若隱若現的東西就是這個神秘空間的邊緣,這裏的人都是生活在一個極度狹小的空間內。俺說不對,這裏的所有一切都是假象,都是虛無的,沒有咱們所謂的意義可言。

    沙師弟點點頭,估計是比較讚同俺的說法。

    猴哥說看來如來並沒有騙咱們,這個神秘空間的確是有它的神秘之處。猴哥這基本上等於是廢話,如果這裏不神秘,如來好意思要俺給他的那塊地?如果不神秘,那些神奇的功效怎麽產生呢?沙師弟突然提到了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就是不知道咱們先前來的那扇門還在不在。猴哥說對啊,看還能不能出去看一眼;說完就回去找剛才咱們進來的那個洞口了。奇怪的是怎麽找都找不到了,到處都是若隱若現的,在空間的邊緣位置上。沙師弟說這該如何是好,如果咱們不能夠順利通過這個神秘空間,那怎麽出去呢?俺尋思既然外麵的石壁上說明咱們在完整、順利地經過一個咒語之後是可以暫時停止的,於是就對沙師弟說現在最要緊的不是找出路,而是想著前進,既然來都來了,不妨大膽看個仔細再說。猴哥比較同意俺的說法,建議說還是先往前走,看看這第一個咒語是什麽。於是咱們就往前行了。

    正當咱們三個在左顧右盼的時候,前麵突然出現了幾個穿製服的人,說是要檢查咱們的身份證明。看來他們是警察之類維持治安的工作人員。證明咱們肯定是沒有的,誰會料到這裏麵會是這樣一番景象呢?誰會料到這裏麵還有人、還要查身份證呢?交涉一陣無果之後,沙師弟決定他回去拿咱們三個的身份證,之後再跟咱們匯合。對於這個方法那幾個警察是表示讚同的,但俺立即想到了如來曾經說過的話,說每個人都隻有一次機會進入這個空間,一旦半途而廢,那也就預示著以後都將不會再也機會了;如果咱們現在回去拿身份證的話,那就已經算得上是半途而廢了。所以俺把沙師弟製止住了。還有就是,既然這裏已經被盤古下了咒語,那麽如果咱們能夠順順利利過去的話,那不是貶低盤古的智商嗎?眼前的這些警察一定是盤古咒語中的災難,是用來考驗咱們的。猴哥想了一下還是比較讚同俺的說法,說這也許就跟咱們以前去西天取經時候一個樣吧,是咱們必須經曆的。沙師弟也醒悟過來了,說對啊,我怎麽給忘了呢?既然沒有身份證明,那咱們就屬於偷渡、屬於私自闖進來了,是應該受到盤問的。

    所以後來那幾個警察就把咱們帶走了,去了警察局。咱們三個被分別帶到了不同的房間,估計他們是想分別審問咱們。審問俺的是一個高高瘦瘦的警察,他進來的時候俺已經在那間屋子裏等好久了,當時正在納悶兒怎麽沒人理睬呢?高個警察進來的時候一臉嚴肅,雙目似冰,直勾勾地盯著俺看。俺說兄弟你也什麽話就直說嘛,別老用這種眼神看著俺,老豬又沒有犯法。聽俺這麽一說,高個警察更顯得嚴肅了,並且還用很大的聲譽警告俺說別叫他兄弟,要搞清楚咱們之間的關係,咱們之間現在是警察與犯人關係。俺說好吧,就算咱們是警察與犯人的關係,那麽你能不能告訴俺老豬到底犯了什麽罪,為什麽要把咱們三個關起來?難道咱們是誰你都不知道?難道《西遊記》你都沒看過?警察先生仍然一副冷冰冰的樣子,隻不過這一次他對俺的問題作了正麵回答;說他懷疑咱們是殺人凶手,而且是在逃的殺人凶手,至於俺是誰他並不知道,並且也不想知道,至於《西遊記》是幹什麽的他也不知道並且也不想知道,他唯一知道的是咱們將接受法律的製裁。靠,這麽快,說製裁就製裁,老豬一點兒都不明白,怎麽突然之間就變成了殺人凶手了呢?當然,不明白的遠遠不止俺老豬一個,猴哥跟沙師弟看上去同樣不明白,因為另外的兩個房間裏猴哥正在大聲虎氣地與警察先生爭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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