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戒的日記

變形記小鬧天空(一)(2/4)

    俺有時就尋思,愛不能太深,不能太投入,不然會有連心都會失去的那一天。

    這件事並沒有就這樣了解,因為白骨精隨後做出了一個比較大膽的動作:親自找師父談話。本來,俺跟清妹妹都勸她說先歇息一段時間,等心情平複下來之後再去。但白骨精不,她說她一刻鍾都不能等,她說那種思念一個人的內心煎熬是咱們所不能懂的,她說那種痛要比用針在她身上刺紮還要難受……老豬並不是不懂,俺隻不過是不想讓一隻漂亮的蝴蝶眼睜睜地從俺跟前飛過去,然後突然跌落。清妹妹說八戒,那你就陪白小姐去走一趟嘛,畢竟那是你師父,到時候出現尷尬的局麵你也好緩和下。俺將信將疑地望著清妹妹,不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白骨精沒有表態,隻是背向著咱們愣愣地站在窗前。白骨精決定在之後的一天前往師父那裏。回家後俺問清妹妹:小氣鬼,真的讓老豬陪她過去啊。很怯怯地語調。清妹妹剜了俺一眼,然後沒好氣地說:我隻不過是讓你過去做個中間人,到時候他們孤男寡女有什麽不好意思開口的你就順便點撥一下,一個是你師父,一個是你以前的同事兼現在的客人,說什麽也得幫一幫人家啊。俺問:你不怕白骨精回來的時候找俺老豬當替罪羊?清妹妹又剜了俺一眼,說就你這模樣,不知道到時候人家會不會惡心呢!老豬隻不過是說笑罷了,倘若真有那麽大的人格魅力,估計老豬也不會是現在這個老豬了。

    白骨精是在第二天早上十點多鍾過來的,據說是清妹妹建議她從這邊來的,雖然看上去不大樂意,估計心裏其實還是蠻希望有個人陪她一下的,人在這種情況下最容易崩潰,最希望能有個免費二親切的肩膀靠一靠。雖然老豬長得不咋地,但說什麽都還是跟白骨精有過一段不淺的交情,說什麽都是同“道”中人,不但能提供免費的肩膀,而且還能幫著出謀劃策。白骨精平時一般都呆在辦公室,很少跟外麵的人接觸,除了必要的情況;一般情況下她也很少應酬,不管是人家請她還是人家要她請。所以她得了一個“冷豔麗人”的稱號,是那些經常去她那裏消費的男主顧們起的,非常時髦非常驚豔。俺不知道白骨精在她的辦公室內會想些什麽,這仿佛與她的本性迥然不同,因為她以前做過秘書,那應該是一個要求比較活潑的行業。

    去到師父那裏,剛好惠子也在。俺跟師父說白骨精找他有點兒事,之後又弱弱地看了一眼惠子。惠子很知趣地說:那你們先聊,我回家做飯去,等下要一塊兒過去吃啊。俺正想說“不”,惠子卻非常迅速地離開了,真沒想到!

    自從一進門,白骨精就站在遠遠的地方,師父叫她過去坐,她仍然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眼睛望著牆壁上的畫,好像很生氣的樣子。前段時間俺已經把這事兒跟師父一五一十地說了,師父說他是真沒想到,以前白骨精來他這裏並沒有直說,師父還以為是她串門來了,也就沒有刨根問底。師父說這下完了,闖下大禍了,之後仍不忘像以前那樣“阿彌陀佛”一聲。好了,現在兩個人已經麵對麵了,有什麽話可以坦白開來了。白骨精後來還是俺過去把她拉過來入座的,老豬萬萬沒有想到平時看似非常堅強、非常有主見、非常有個性的白骨精竟然也會像個孩子那樣耍小脾氣。白骨精之前在家裏的時候說得慷慨激昂的,說要親自找師父談談,但實際情況是都已經過倆小時了,仍然還是俺老豬一個人在那裏跟師父頂著。俺尋思白骨精找師父談話是假,想順便看看師父是真,不是說不出口,而是愛得太深,當太多的思念一起集結在心裏的時候,它們就會跟咱們的身體血肉相連,永遠不能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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