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五、偷學武藝(1/3)

    龍空兒折回龍山武館，沒有走進去，見四周沒人，猴子似地爬上一棵參天古樹，頭上戴著自編的草帽做掩護，觀看著龍山武館內習武的少年。在隊伍前麵的教練是一個穿著黃色練功服的中年人，手持一根閃閃發亮的棍子，估計是真家夥。他把一根棍子玩得跳舞似的，還發出山風呼嘯的聲音。少年們手中的棍子肯定不是真家夥，從碰撞的聲音來看就是木棍。他數了一下，習武的少年有30個，裏麵好像還有2個女生模樣的人。這些少年高子比他高，年紀比他要大，肯定不是新生。而且他記了一下，他們一套棍術重複了10次。

    龍空兒看了一個多小時，到了中午，習武的少年們散去，陸陸續續向一間房屋走去。隻見那屋頂上有煙囟，正冒著煙。哦，原來是廚房，他們是去吃午飯。龍空兒想起早上出門時，奶奶給他一塊烙餅和一隻烤雞腿。可是，都放在行李裏了，他滑下樹來，向一處草叢跑去。他躲在草叢後麵很快吃完，又爬上那棵參天古樹。

    下午，沒看見人習武，隻有三五成群的少年在龍山武館附近走動。龍空兒不知他們為何下午不習武，想找人問一下，卻怕別人發現他在樹上。他等呀等，一直到吃晚飯了，也不見少年練武，他趁大家吃飯去了，滑下樹來，一路跑回家去。等他到家裏時，天色完全黑了。

    龍空兒進門時高興地喊著：“爺爺，奶奶！”

    爺爺見到滿頭大汗的孫兒時，吃驚地問：“孫兒，怎麽回來了？”

    龍空兒怕爺爺傷心，撒謊說：“爺爺，我家離武館近，我跑回來才一個小時，我以後要讀通學。”

    “這麽遠讀通書？太累了。”

    “不累，學武就是要不怕累不怕苦。”

    “孫兒好樣的。”龍爺爺停了一下，又問：“孫兒，龍小光兄弟也讀通學嗎？”

    “他們沒有。”

    “那你一個走這麽遠的山路不安全啊。”

    龍空兒自信地說：“孫兒不怕的。”

    “孫兒，出門在外小心為好。”

    “我記住了，爺爺。”

    龍空兒每天清晨六點起床，吃碗麵條，就一路小跑去龍山武館，大約一個小時就可到達，然後，爬上參天古樹觀看學生們習武。下午就在一塊隱蔽的空地上練習偷學到的武藝。他的記憶力驚人，過目不忘。到了第四天，武館正式開學了，主席台後麵的牆上掛著一條“龍山武道開學典禮”的橫幅。

    一個國字臉，目光如劍的中年人站在主席台上講話，他聲音洪亮，鄭地有聲。他大聲說：“同學們，你們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嗎？我告訴你們，今天是龍山武道開學典禮的日子！中華武術，博大精深，曆史悠久，在中華大地上綿延了數千年。我們這個武館是百年老館，曆經數次紛飛戰火，培訓出了九位將軍、數十名武林高手和特戰隊員。我希望這第十位將軍在你們中誕生！”

    主席台下麵的少年們很受鼓舞，手持木棍，一邊嘿嘿嘿地喊，一邊把木棍鐓在青磚地麵嘭嘭嘭響，威風凜凜。中年人最後說：“下麵請梅教練上台指揮。”

    梅坤力手持閃閃發亮的如意盤龍棍，跑到主度台上，大聲地說：“下麵，請高級班的同學們與我表演少林棍，初級班和中級班同學們分列兩邊。”

    30名高級班的少年迅速分成三排，每排十人，列開隊形。梅坤力大喊一聲：“開始！”

    30名少年整整齊齊，把少年棍舞得生龍活虎，呼呼生風。表演完畢，博得了熱烈的掌聲。

    梅教練接著說：“下麵，我單獨表演狼牙棒。”

    隻見梅教練手持狼牙棒砸打掃劈，氣勢洶洶，力大如牛。龍空兒忽然覺得他的動作和身形有些像那天傍晚殺狼的蒙麵人。可是，我與他從不認識，無怨無仇，他怎麽可能殺狼？龍空兒十分疑惑。腦海裏不停地出現那天傍晚殺狼的蒙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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