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座

第二十五章 血跡上的字(1/2)

    我在哈爾濱隻能算是初來乍到,對四周的環境都不熟悉。當接下這個委托後,我隻能通過打車去了雇主所居住的地方。

    雇主居住的地方,是吵鬧的工地。她將我接進了宿舍裏,而我也看見了她丈夫的屍體。頓時我有些驚訝,因為正常老板根本不會讓員工將屍體放在宿舍裏,這個開發商的老板簡直就是通情達理。

    死者是個約莫五十歲的男子,猶豫已經死亡幾天,他臉色蒼白得厲害,一雙眼睛死死地看著天花板。我下意識摸了摸他的眼睛,將他的眼皮蓋上。可緊接著,他的眼皮竟然再次睜開了。

    看見這情況,我心中其實是挺害怕的。我來之前,孫不語跟我說過。死不瞑目,通常是因為有怨念或者心願未了。我看向身邊的樸素女子,對她問道:“你知道你丈夫有什麽未完成的心願嗎?或者說他有沒有什麽不甘心的事情。”

    樸素女子歎了口氣,叨叨絮絮地跟我說道:“我們家挺幸福的,兒子是本科大學畢業,現在已經在老家的城裏安家了。前年我們還抱上了孫子,也是個大胖小子,照理說我家老頭沒什麽心願未了。如果說不甘心的事情,那更不可能,因為我家老頭很善良,大家都很尊重他。”

    我皺眉道:“那真是怪了,這樣的一個人竟然會死不瞑目,總不可能是因為沒活夠。這樣吧,伯母,我今晚能留在這不?你暫時去外麵睡一晚,我要留在這辦點事。”

    樸素女子說這倒是沒問題,等傍晚的時候,她就去女性朋友的宿舍住了。房間裏隻剩下我與屍體,這寂靜的氣氛讓我心裏難免有點恐慌。

    我坐在屍體身邊,靜靜地看著四周。當太陽落山之後,房間裏漸漸有些冷。我將電燈打開,這房間的燈光很暗,隻能讓人勉強看清東西。

    我站在門口,死死地看著屍體。隻要事情一有什麽不對勁,我就立即逃跑。

    當天徹底黑了之後,屍體上隱隱出現了綠光。令人驚悚的事兒發生了,隻見屍體忽然張開嘴,一根醜陋的手指緩緩從嘴裏伸出。

    我吞了口唾沫,看得有些頭皮發麻。那手指越伸越長,最後整隻手都從屍體的嘴裏爬了出來。那幹枯的手撐住地麵,我親眼看見老頭的鬼魂艱難地從屍體內爬了出來。

    他身體蒼白,腦袋詭異地凹了一塊進去,而且那傷口處還在流血。我被驚得有點不敢呼吸,而這個時候,老頭的鬼魂忽然轉過頭看向我。就是這麽一看,讓我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

    這老頭跟之前張花花的鬼魂差不多,眼睛也隻剩下瞳孔,漆黑漆黑的。但他身上卻是沒有張花花的那種凶悍感覺,反而看著很平靜。

    此時老頭抬起手,在自己的腦袋上抓了抓。那手指都刺進了傷口,鮮血頓時噴湧出來,我差點想嘔吐,好不容易才忍住了。

    忽然,老頭站了起來,但卻沒有朝我走來,而是走到房間角落的一個小桌子旁坐下,隨後竟然開始很認真地寫寫畫畫。

    這是在做什麽?

    我吞了口唾沫,強忍著恐懼朝老頭走去。孫不語跟我說過,按照我現在的本事無法除鬼,最好的辦法就是將事情弄清楚,隨後對症下藥。

    麵對我的靠近,老頭鬼魂卻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依然認真地在桌子上寫寫畫畫。直到我走到他身後,他也沒有任何反應。

    我下意識看了眼桌麵,卻見桌子上有一張圖紙,老頭手中沒筆,是沾著鮮血在寫字。每當手指上的血跡沒了,他就在腦袋上沾一點,隨後繼續寫字。

    圖紙上的字體很潦草,我算是見識了什麽叫所謂的鬼畫符。但我好歹能看懂那是什麽字,滿頁的圖紙上,都寫著血淋淋的“周武”。

    周武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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