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江山第十卷

第17章 第二節 上當受騙(2/5)

    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出來,他手中的玉鐲“當啷”一聲就掉了。

    “不好了,我的手鐲掉下去了。”鳳兒哭了,“就怪你,就怪你,你看什麽看?”

    “明明是你自己打掉的,那就是一塊白石頭,做成一個圈圈而已,就把你套住了,你哭什麽?”馬顧說,“這就是緣分,說明你們姻緣還沒開始就到頭了,難道你非要嫁給他嗎?”

    “不嫁他我嫁給誰?”

    馬顧把大拇指往自己鼻子上指了指:“我一個風流倜儻的富家公子,好歹也有個一官半職,父親是一城之主,難道配不上你?”

    鳳兒大吃一驚:“你們富家公子,哪看得上我們這些粗使丫頭?”

    “看不上你我怎麽送玉給你呢?跟著我,你再不要端茶遞水帶孩子了,把我侍候好就行了。”

    “真的嗎?”鳳兒做夢也想不到有這等好事,馬上不哭了。“我可是一個下人。”

    “什麽下人上人的?女人不都是伺候男人的嗎?伺候一個人,比伺候幾個人輕鬆吧。定親禮我已經送了,下麵我們喝交杯酒吧。”

    菜也沒吃,就這麽幹幹地喝酒,鳳兒喝得滿臉通紅,心怦怦地跳,她有一種說不出的欲望:“你真要娶我?”

    “隻要你是個真正的大姑娘。”見鳳兒喝得滿臉通紅,馬顧的欲望也燃燒起來,一把摟著她的脖子絆倒了她。

    江水忽然斷流,不幾日,大池小井也被吸取一空。瀘州城中再不冒炊煙了,因為沒水煮飯,人們隻覺得渴。沒水,就連汗水也沒有,淚水也沒有。

    宗玉萍渾然不覺,依然養尊處優,午睡起來吩咐秋痕備水沐浴。

    秋痕不敢違抗,主人洗澡後,覺得水倒了可惜,就用那水把自己洗了一下,又把衣服胡亂搓了一把,再端著盆,一滴不漏地澆花。剛潑下去,熊耳進院看見了,“哇呀呀”一聲怪叫,抽出腰刀刺了她個穿心而過。

    洗澡後玉萍還感到熱,就讓仆人掛起瑟瑟幕。隻要不斷澆水,裏邊的人就會感覺如秋。熊耳進臥室,見到仆人還端著盆往上澆水,瑟瑟幕正往下滴水,便用自己滴血的刀三下兩下將它劃成碎片,又戳倒一個家人:“夫人,城中已經沒有水了,你怎麽還這樣糟蹋?瀘州被圍五十二天,上遊被堵住了,怕你受驚才沒說。”

    玉萍漫不經心地說:“什麽劉整啊、楊大淵的,全都俯首稱臣了,誰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還有重慶製置副使張玨,釣魚城的王立、史炤均是他的猛虎之翼,而今他們變守為攻,瀘州危在旦夕了啊。”

    熊耳談虎色變,玉萍熱得煩躁,喊秋痕續水來。

    “喝水?你喝她的血去吧!”熊耳這才幸災樂禍地說。

    玉萍倏地站起,見到丈夫環眼中閃著冷光,心裏涼了半截,到了院中,見到丫鬟的屍體,一下軟了,邊哭邊扭著他,要他把自己殺死算了。

    平時這招是萬靈之藥,此時熊耳沒好氣地一手將她推倒在地,另一手一招,招進來幾個士卒,厲聲喝道:“看看我的人都渴成什麽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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