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闖進餐館(1/2)

    媽媽，是你在哭泣嗎？

    天突然黑沉了下來，豆大般的雨滴一起狠狠地衝刷著地下的一切，似乎要洗去人間的肮髒。

    地上的人兒拚命地奔跑，知英一個人佇立在雨中，仰著臉，雙眼緊閉，下吧，衝去所有的罪惡。

    在躲雨處的人們好奇地看著在雨中一動不動的少女，直到知英拉著行李慢慢消失在雨中，背影變得越來越來模糊。

    廣東，東菀。

    白天，這是一個喧囂的世界。晚上是一個燈紅酒綠的世界,在微弱的燈光中掙紮著。金錢，名和利，這是原因。

    知英一個人處身在這個地方，她能做什麽？她又有什麽可以做？“反正餓不死人，我就從吃的地方下手。”知英想。

    東菀，某餐館。

    “果然是吃的地方，那倆個夫妻老板胖的可以自然流得出油來。”知英突然惡心地想。

    “你是外地人吧，你既然在我這裏打工就得一切聽從我的安排，你別問什麽,沒有為什麽。”女老板坐在沙發上悠閑地吸著煙說。外地人在外邊很好欺負，是吧？

    “可以呀，不過你別叫我去死就行。”“你怎麽會這樣想，除非我活得不耐煩了。”她好笑地說。

    “反正店裏的活你看著辦，你還年輕體力肯定不錯，做事麻利積極些。”

    女老板滅掉煙出去了，沙發上還坐著個男老板，知英很想立即走掉，因為他盡管什麽也沒說，但是知英知道從剛才她看見他的時候，就眯著眼睛把知英來回地掃蕩了很久。

    看得知英雞皮疙瘩都起了，知英不想說什麽，也趕緊跟著女老板出去了。

    “你這頭老馬還想吃嫩草嗎？”知英鄙視地想。

    這裏包吃包住。但是這裏的住宿條件可想而知，宿舍裏住著倆個50多歲的，還有一個中年婦女。

    知英這幾天住下來，感覺很煩悶，大家回到寢室，隻有那倆個人嘰嘰喳喳地用粵語說著，知英根本聽不懂也懶得去理她們。

    可是，知英回宿舍時從沒有看見中年婦女回來，這麽晚了，她會去哪裏呢？一天晚上知英在床上翻身特別頻繁，怎麽也睡不著，因為這倆個人的如雷的鼾聲讓知英煩死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知英聽見門輕輕地打開了，知英半眯著眼睛看見那個婦女進來了，光線太暗，她慢慢地挪動著腳步坐在床邊，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然後她才躺在了床上，發出一聲輕微地歎聲。

    這聲音裏麵聽起來有疲憊，有無奈。知英看見她側著的背影，不知道想了些什麽，感覺很複雜。又不知過了多久，知英終究敵不過疲憊，睡著了，可是睡得不熟。

    疲憊就是打工的代名詞。睡覺就是讀書的化身。

    知英在這裏忍了一個星期了。

    “為什麽我要洗兩倍的碗，而且又髒，憑什麽?”知英在女老板麵前發牢騷道。

    “你覺得不公平是吧，我早就跟你說過，除了不叫你去死，你都要聽從安排，沒有為什麽，你不想幹了，隨時都可以走，我們這裏可是很自由的。”女老板吸著煙冷笑道。

    知英很反感她吸煙，你想想，一頭豬刁著煙那是什麽感覺。

    “好，我忍了，不過在走之前，我會掀掉你的半個店子。”知英憤憤地說。

    “年輕人別這麽火大，你還是個女的，出門找錢吃點虧很正常。”女老板熄滅煙倒是沒有生氣。

    星期日，倒要清閑些。

    “媽媽！”知英耳朵理突然闖進了一聲清脆的童聲，知英看見了一個五歲左右的小女孩。

    “小妹妹，你找你的媽媽？”知英心情很好，因為孩子也許是這裏唯一的淨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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