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差點被打死

第1章差點被打死 二十多年前的一個冬天，我爸將我那智障的親媽從雪地裏背回去，半年後我出生了。 在我五歲那年，我爸領回一個大肚子的女人，把我媽趕出家門，卻唯獨將我留下。 繼母的肚子很爭氣，她生了一對龍鳳胎，父親對她的話言聽計從，而我的苦日子也就從那裏開始。 小小年紀的我就要洗尿布，做家務，伺候繼母端飯遞水，稍做得不好就要挨罵挨打，而我那個父親從來都不會替我說一句好話。 可是我發現，隨著我越長越大，父親在背地裏對我的態度似乎有所改變，也會偶爾在我碗裏多放兩塊肉，多塞給我幾毛錢買冰棍。 而這，還不是最重要的。 在我十三歲那年的夏天，發生了一件讓我終生難忘的事情，使得我童年蒙上了一層厚重的陰影，也因此改變了我以後的人生軌跡。 在那件事之前，我就感覺到我爸看我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兒，他總是盯著我的胸前看，沒人的時候還會將我拉過去，讓我坐在他的懷裏。 他粗糙的大手伸進我衣服裏麵摩挲著，弄得我特別不舒服，我從心裏厭惡這樣，想躲開，但是看到他凶猛的眼光，我就不敢了。 我還記得那個晚上，空氣裏刮的風都帶著一股股熱浪，他們吃完飯就出去乘涼，我自覺得留下把全家人的衣服洗了。 可我怎麽也沒想到，他就在這時折返回來，隨後關上屋門，一臉奸笑地向我走過來。 當我看到他眼神的時候，那種恐懼和害怕就從心底裏傳出來，我緊盯著步步向我緊逼的爸爸，退到無路可退的時候，他向我撲了過來，毫不費力地就將瘦弱的人抱起，壓到炕上，狠狠撕扯著我的衣服。 這一切來得太突然，我都嚇傻了，真正哭喊的時候已經晚了。 我被他脫得隻剩一條底褲的時候，才顫抖地開口，卻也隻是哀求地喊著“爸”。 我當時雖然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麽，但也知道肯定不是好事，我想反抗，卻是除了哭，什麽也做不了。 那種無助，那種絕望，若是沒有經曆過，是永遠也不會體會的。 就在我心底絕望的時候，繼母親出現了，她將我爸從我身上扯開，翻身就騎在我身上死死壓著我，雙手左右開弓，不分青紅皂白地就是一頓猛抽。 連哭帶嚇得我已經全身沒有一絲力氣，而此時臉上火辣辣得疼雖然讓我也不好受，但我心裏反而稍稍踏實下來，甚至後來還會有些感激繼母的及時出現。 若不是她，後果不堪設想。 “我打死你這個野種，賤人，這麽小知道勾搭男人，我讓你不要臉，我讓你......” 繼母下手特別狠，我的臉被打得腫脹，甚至到後來失去了知覺，隻剩耳邊的轟鳴聲，似乎這樣她還不解氣，抄起旁邊的掃炕笤帚，狠狠抽在我瘦弱的身體上。 鬼哭狼嚎，我瘋了似得從她身下逃開，疼得在地上打滾，嗓子更是幹疼嘶啞，我逃，我躲，可天地之大，好像真得沒有了我容身的地方。 就在我以為自己要被打死的時候，那個禽獸不如的男人終於開口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