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詭異世界裏當酒館老板

002克總主機(1/2)

    “工資按一天算。”

    酒保布倫和侍女特拉羅麵麵相覷,他們的老板有些怪,不過也好,反正沒有對他們的工作指手畫腳,提前下班工資也沒少。

    隻當是雙親逝去,情緒管理還沒做好,而且警官先生都說了附近可能會出現流竄犯,現在能早點下班回家也不錯。

    7點過後是附近碼頭工人出來吃飯找樂子的時候,8點那個時間段的灰水區雖然容易遇到醉酒鬧事的工人,但是幾乎沒什麽大事,也許都帶著些許克製——因為第二天還要上班。

    “反正沒人,我去和安德烈說一聲。”布倫轉身進了廚房,“有單就叫我。”

    侍女特拉羅難得的坐在酒吧前的凳子上,也許是因為這個小酒館突然關門了兩周,流失了不少的客源,現在1點過店內也沒幾桌客人。

    按以往會有三三兩兩的工人在午休時過來玩牌,點上幾杯淡啤酒,還有些囊中羞澀的過來吃點麵包香腸對付一下。

    唐納德躲在酒館二樓的休息室,這裏是這具身體父母的臨時居所,有時候太累就會在這裏對付一晚,所以各類家具雖然老舊落灰,但還很齊全。

    雙人床上放著兩張毛皮毯子,木桌上有些遊記小說,還有個賬本,角落裏有個小保險箱,不過他並不知道密碼。

    他隻有這具身體裏有關常識的那部分記憶,其中還不包括他的社交圈子,所以沉默寡言,生怕被別人察覺到異常。

    他隻知道這個世界的科技對比之前的那個世界相當於1900年左右,而且還在用金銀銅來製作貨幣,大概是有些‘東西’在幹擾這個世界,紙幣印起來可比這種貨幣方便多了。

    看了最近的報紙,他才發現原來他以為的第一局教程局,第二局聯邦響應事件加快是因為遊戲正式開始步入正軌。結果根源是因為那個遊戲在這個世界中就是真實存在的,他的每局遊戲都是對這個世界的迫害,各個政體都在盡力抗衡,民間組織互通有無。

    第一局在福瑞爾聯邦的艾爾德奇,因為是第一局,才發展到一半就以邪教頭子的身份被捕,最後因教堂的審判告終。

    第二局在俄巴底亞王國的卡爾森,同樣是邪教頭子的身份,想著第一局被抓,遊戲中有接近半個月的審判流程。

    於是在一些分支線中,將代表‘玩家’的頭目進行了血肉秘儀的儀式體強化,期許著能在收押程序中逃脫開始第二條命,結果被抓捕行動中的將領們當場擊斃。

    第三四局在瓦格拉帝國的烏達萊,以及一個無名的鄉村小鎮瓦克倫汀,兩次都在降臨秘儀中大失敗,被發瘋的信徒撕碎了一切。

    第五局就是他穿越前的最後一局,依舊是福瑞爾聯邦的城市,在遊戲中他隻能看到城市的名字賽格那,以及政體的不同,聯邦,王國,帝國,隻是他怎麽也想不到這一切居然真實存在。

    他的所做所為,真實的反映在了這個世界,第一二座城市,艾爾德奇,卡爾森因為‘他’及時被消滅,所承受的損失還能重建,後續的烏達萊,賽格那,還有隻是個小鎮的瓦克倫汀,估計1%的生還率都不到。

    遊戲裏的那些克蘇魯道具有多逆天,秘儀的祭品有多反人類,他是最清楚不過的了。

    唐納德坐在床邊,目光呆滯的看著桌子下的那個克蘇魯主機,這東西和他一起在三天前來到這個世界,不同的是,他占據了一副這個世界的肉身,這主機倒還保持著那副克係的樣貌,巨大的貝殼狀外身倒置在地板上,其上像是水草一樣的毛發有些幹涸的痕跡。

    張開的裂口裏塞滿了還在蠕動的觸手斷口以及現在有些無精打采,反應遲鈍的章魚眼睛。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加入書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