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一個人喝酒就是喝悶酒?(1/3)
酒店正廳裏燈光奢華奪目,觥籌交錯。清歌站在二樓樓梯口處探眼望了望,正廳南門通往一個小花園,花園裏麵有一個小亭子,亭子是建在池塘上的。
她端起一杯紅酒,向南門走去,沿著白玉階梯走到了小花園,順著亭子邊上的木椅坐了下來。
身後樹比較多,因而顯得比較安靜,與裏麵的嘈雜熱鬧隔絕了起來。
清歌覺得心情舒暢多了。
輕輕晃動杯中的紅酒,稍稍抿了一口,就對著映著各色燈光的池水發起呆來。
她出來時忘記拿披肩,身上隻穿了一件薄薄的長袖白色禮服,禮服裙邊雖然長至腳踝,但此刻終歸是冬季的夜晚。室外,寒風瑟瑟,清歌立即覺得寒意正穿過薄薄的禮服,滲入骨髓。
她打了一個寒噤,暗自在心裏罵了自己一聲“愚蠢”,打算起身回芝芝房間。
隨孫母一同來晚宴的孫楚楚在清歌下樓之時就注意到了她,她瞧見清歌肚子朝南門這邊走,心裏立即就打起了小算盤,眼睛滴溜溜地轉了幾圈。
看清歌大概在木椅上坐了十分鍾,她才抬起腳步,踩著十五厘米的高跟鞋,趾高氣揚地朝清歌走去。
臨出門前,順便拉上自己的小姐妹,某位名門閨秀王美黎。
“喲,這是誰啊,大冷天的在這兒喝悶酒?”清歌端起擱在椅子上的酒杯,正要起身,孫楚楚的聲音便猝不及防地闖了進來。
清歌輕輕蹙了蹙眉,好不容易安靜閑散的時間卻被這個孫楚楚打亂了,心裏不免生出些厭煩。
然而,她還是得體地笑了笑。緩緩從椅子上站起身,用那平靜無波的目光淡淡掃視了一下孫楚楚,在看到王美黎時,眼底驀然染上一絲譏誚之意。
一個聒噪的人,再加一個聒噪的人,再配上孫楚楚那驕傲的表情,看來來者不善,是要找茬啦。
“喂,阮清歌,你那樣笑是什麽意思?”孫楚楚見清歌片語不發,反而笑得一臉淡然,頓時心裏不暢快了。
“對,你那麽笑是什麽意思,看不起人麽?”站在孫楚楚旁邊的王美黎也隨之應和,為孫楚楚打抱不平。
清歌嘴角淡淡的笑意漸漸收斂,目光定定地看了他們一會兒,輕飄飄地丟出一句“一個人喝酒就是喝悶酒?莫非,楚楚你經常喝悶酒,所以能洞悉我的想法,深有體會?”,隨即將目光移回正前方,麵不改色地從她們身邊擦過。
孫楚楚眨了眨眼,才反應清歌方才說的話是什麽意思,頓時通身的火氣都朝大腦上湧,猛地拽住清歌的手臂,不讓她走。
清歌眉頭狠狠一皺,腳步頓了幾秒,慢慢轉過身來,若無其事地看著她,用嘲諷的語氣對她說:“怎麽?還想讓我陪你喝酒?”
孫楚楚用帶著怒意的眸子盯著清歌,抓住清歌手臂的那隻手越發用力。卻故意裝出一副恍若無知的樣子,笑得一臉燦然:“阮清歌,你怎麽還得意的起來啊?”
清歌被她掐的有點疼,紅唇緊緊抿著,皺眉想,手臂一定是被她抓紅了。
但是,現在不是時候去在意那些皮肉上的不舒服了,擺脫這個人才是關鍵。
她正要開口反駁,並且甩開孫楚楚時,孫楚楚又吐出一句話來:“據我所知,阮伯父現在可還在監獄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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