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時小姐又又又失憶了

第 25章 發瘋的男人(1/2)

    什麽嘛,出個國怪事頻發,就這樣葬送在異國他鄉了嗎?不,她不甘心。

    她還有父母,不能讓他們傷心難過,世界上還有在乎她的人,不可以死。

    男人近乎瘋狂,女人在瀕死之際做最後的垂死掙紮,扯頭發反複無效,轉而用長指甲狠狠地掐進他的雙臂。

    男人的臂膀瞬間見了血,雙手的動作明顯放輕了,但仍不鬆手。

    時玥心裏想,死定了,這次送命,凶手還是自己的老板,一個讓她信任的人,到頭來卻發瘋殺了她,她死不瞑目。

    她卻沒有力氣再反抗,微弱的呼吸,孱弱的身體這一刻輕飄飄地仿佛下一秒就能被風刮走,閉上眼睛的那一刻,她腦海裏的浮現的第一個人還是,江少禹。

    她想,如果得知自己死亡的消息,他會難過嗎?

    見身下的女人沒有了任何抵抗力,男人這才鬆開了手,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淩亂的頭發。

    原本整潔的房間如今一片狼藉,被褥台燈通通扔到了地上,枕頭橫七豎歪的。

    女人安靜的躺在床上,頭發擋住了半邊臉,脖頸處有一條很長的勒痕,睫毛被淚水打濕,嘴角邊有鮮血溢出,似是剛剛反抗過程中咬傷了舌頭。

    胸口的燈光仍明亮,男人走近,俯身將手附在了燈光的位置,眼眸中流露出濃濃的哀傷

    難掩壓抑的情感,略帶沙啞的嗓音自言自語道,“月月,我求你回來,求你了。”

    “放開她!”

    偌大的房間裏突然多了第三個人的聲音,他拿著一把手槍抵在男人的後腦勺,歇斯底裏的怒喊道。

    進門就看見已經不省人事的女人,男人幾乎快瘋癲了,血痕,淚痕,以及被扯爛的衣服,暴露在外的肌膚。

    眼前的一幕刺痛了他的眼睛,紮進了他的心髒,痛到麻木。

    謝承安則不慌不忙的回過頭,伸手將槍口的位置挪到了自己的腦門上,杵著自己的額頭,嘴角露出邪惡的笑容。

    “你想毀約嗎?”

    “你知道毀約的後果很嚴重的。”

    “你不怕下地獄嗎?”

    一連串的發問,不帶任何溫度的威脅,矜貴的男人根本沒有理會他,看著他的眼神沉靜坦然。

    見他沒回答,謝承安挑眉,“江少禹?”

    江少禹用力的用槍抵在他的腦門上,聲音都在顫抖,“你答應我的,你欺騙了我。”

    謝承安覺得可笑至極,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騙你?哪有。”

    “可你傷害了她,一次又一次。”

    說到這裏,他再也堅持不住了,大顆大顆的淚珠從眼眶裏湧出來,想到最近發生的事,他害怕極了,原本堅強挺立的男人變得無比脆弱。

    謝承安卻不以為然,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她沒有死,不是嗎?”

    “相反,是我救了她。”

    他伸手摸了摸江少禹的臉頰,輕輕地推開了手槍,安撫道,“江少禹,她不會死的,雖然會受傷,但她現在和我是一樣的人了,不是嗎?”

    一樣的人,這幾個字刺激了江少禹,他扯過男人的衣領,憤怒的將他推翻在地。

    “嘭,嘭,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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