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觸逆鱗(1/2)
一瞬間的清明讓餘味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麽,可她又克製不住內心的欲望,煎熬之下,張嘴一口咬在了及昰的肩膀上。
她體內有多灼熱,下口就有多重!
及昰忍著疼痛,悶哼一聲。
隨便找了一間沒人的休息室,踹開門就直奔浴室。
將餘味放進了浴缸裏,把水調成涼水,拿起花灑,就要衝餘味身上灑。
餘味被浴缸的冰涼一刺激,清醒了許多,她非常明白現在發生了什麽,尷尬,羞恥,不堪……複雜的情緒湧上心頭。
她不敢抬頭看及昰,隻是蜷縮著抱著雙腿,悶悶地說:“及總,我自己來。”
及昰看著餘味瑟縮的模樣,已經被浸濕的禮服半透明化,黏在餘味的皮膚上,一切都看得那麽真切。
確實不適合他在場。
“好,我在外邊等你。”
關上浴室門,及昰靠在門上,回想著剛才曹文斌趴在餘味身上的場景,憤怒地鬆了鬆領帶,恨不得回去再踢他幾腳。
回憶又一次湧進腦海。
他五歲的時候,及冉三歲,本該無憂無慮過童年生活的年紀,可他們的母親卻狠心離開了他們。
母親走的時候他們跪下求母親不要走,可是母親還是走了,一個孩子都不帶,母親說跟著她都是累贅。
他當時小,不懂,隻以為自己大了,吃得多,會拖累母親。
他看了看旁邊哇哇大哭的及冉,緊緊拽住母親,說妹妹還小,吃的少,不是累贅,讓母親把妹妹帶走。
可是母親一句話都沒說,掰開他的手就離開了。
他看著在旁邊坐著一句話都不說的父親,他就覺得父親沒用,留不住母親。
他跑到父親身邊舉著小拳頭打他,踢他,也開始哇哇大哭。
可是父親自始至終一句話都沒說。
後來他從村裏人七嘴八舌亂嚼舌根中才知道母親出軌了,在網上認識了一個據說很有錢的男人,而且走的時候拿走了家裏所有的存折。
之後偶爾會有人給父親介紹人相親,父親總是指著他和及冉,說這情況,不會有人願意嫁過來的。
父親隻是個普通的農民工,以前去遠處打工,掙得多,後來為了照顧他和及冉,隻能在村子附近打打零工。
以前父親從來沒有照顧過他們,所以突然接手,總是因為不熟悉把及冉弄哭,而他也越發叛逆。
總是跟父親對著幹,唱反調,因為他內心深處就認為這一切都是父親的錯。
直到五年後的一天,家裏來了很多人,村長告訴他父親死了,在工地被掉下來的磚砸死了,屍體在縣醫院的太平間。
他腦子都是懵的,如行屍走肉般拉著及冉去醫院認領屍體,在村長的幫助下火化、入殮、下葬。
因為父親是臨時工,沒有合同,工地死不認賬,說是父親違規操作才會被砸死,拒不賠償。
最後他隻拿到了村裏人道主義上給他的補償款兩萬元。
之後他和及冉被安排進了幸福孤兒院。
可,幸福孤兒院一點都不幸福。
父親的去世導致他更加叛逆,在孤兒院裏沒有一個護工喜歡他,他經常會因為捅婁子被院長罰站。
那天就是因為他把玻璃砸碎了又被罰站,站得腿都酸了才反應過來好久沒有看到及冉了。
他才不管時間到沒到就去找及冉,轉了一圈都沒找到,他就往護工休息室走,
一走進休息室的門口,就看到一名今天過來幫忙的義工,趴在及冉身上,手還伸進了及冉的上衣裏,一邊摸還一邊威脅及冉不能叫,不然被發現了大家會認為她不是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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