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有故事(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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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一鳴點點頭沒答話。
“大師？”
趙一鳴這次說了話，“正是在下。”
那個護士把通行證還給了趙一鳴，準備再次給那個中年人喂藥。
趙一鳴收了通行證，問道：“二位這是幹什麽？幹嘛吃藥都綁著？”
拿電棒的護士說：“這是個瘋子，加他吃藥不吃，隻能強迫他吃。”
“胡說，我不是瘋子，我好好的。”
“瘋子，啥時候承認過自己是瘋子。你就吃藥吧。”那個護士給男子嘴裏塞了藥片，拿電棒的護士放下手中的電棒，拿起了水杯，給中年人灌了下去。中年人喝了藥後，兩個護士才給他鬆了綁。這個中年人沒有了剛才唱小調時的喜悅，隻是眼睛一眨一眨的，一副困倦的樣子，片刻之間就睡著了。
“這下老實了，不會唱那些小調了。”
趙一鳴覺得中年人有些可憐，和兩個護士相隨著出了病室，她向她們打聽，“白助手在何處？”趙一鳴覺得趙博士在睡夢中夢到的人，應該列為重點調查對象。
一個護士告訴趙一鳴，“白助手一般是不來病室的，大多數時間在院長辦公室，你去院長辦公室找，準能找到。”
“院長辦公室在幾樓？”趙一鳴追問。
一個護士回答，“三樓，我們醫護室在一樓。”
“多謝，多謝。”趙一鳴和兩個護士，在一樓的樓梯路口告別，他來到了三樓，果然看到了院長辦公室的牌子。院長辦公室的門是關著的，趙一鳴走到近前，伸手輕輕地在門子上拍了幾下，“有人嗎？”
“誰？進來吧。”一個甜美的聲音從室內傳了出來。
“我，”趙一鳴推門而進，接著就是自我介紹，“我是趙一鳴。”
“哦，趙大師，趙院長已經告我了，叫我全力配合你的行動，現在需要我幹啥。”白助理笑嗬嗬地向趙一鳴詢問。
趙一鳴笑了笑說：“你就領著我在院子裏到處轉一轉，介紹一下情況，熟悉一下環境。”
“這個好辦，等我一下，打掃完衛生，我就陪你走一走，看一看。”白助手邊說，邊打掃著衛生，很快就擦抹了桌椅，把摸擦布子洗涮幹淨之後，領著趙一鳴去了地下室。
一邊走，一邊給趙一鳴介紹情況。
“我們瘋人院，就怕病人吃了導致嚴重癡呆副作用的藥物，那樣就會惡性循環。醫生會覺得好不了，就會一直給病人吃治癡呆的藥，那就更難好了。來探視的親戚，特別相信醫生的話，自己沒有判斷力，可能就要在瘋人院住上幾年了。”
他們來到第一個病室，白助手指了一下病室裏的病人，
“這三個病人，今年21歲，在瘋人院已經住了六年，重度癡呆，肥胖，天天受護士的嘲笑，他父母離婚了，母親生病在床，沒人管他。有次，他用別人的手機報了警，說有人欺負他。警察來了,看到他全身肥胖變形癡呆，隱約說出幾句人話，不敢管他，就走了。”
趙一鳴問白助手，“瘋人院的藥，對病人是否有影響？”
白助手捋了一下額前的劉海，說：“一般人吃了醫院開的一部分藥，都有體重增加20斤30斤左右。隻有少吃，才不會增重。但是醫院的護士都會逼你一頓飯至少吃一個饅頭。”
趙一鳴哈哈地一笑，“我幻想，瘋人院的食堂開明一點，要像學校食堂一樣競爭承包給個體戶，是不是會好點？”
“這個問題，你和趙院長商討是最好。”白助手避開了剛才的話題，繼續她的話題，“有的病人，明明覺得自己已經治好了，思路很清晰，但是因為一時找不到電話，不能讓家人來接走，少則多住幾星期，多則多住幾個月。這都是我們麵臨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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