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打工是為了贖身(1/2)

    她不想活，但也不敢自殺。和當年的行為如出一轍。

    黎商覺得有些失望，他差點以為她有了變化。他放鬆了身子，向後靠在椅背上，同樣注視著洛悠然的眼睛，慢條斯理地張嘴笑了一下：“爺爺想你了。”

    笑容自會轉移，他們倆之間從來都沒有和氣的平衡，有的隻是洛悠然的一步步退讓。她臉上的笑僵住，接著低下了頭，繼續擺弄支架和打光板，像是沒聽到一樣。

    “可以了。”設備對向黎商，洛悠然坐在他的側麵，拿出筆記本放在桌上，“我盡量快地找到方向，你自然回答就好。如果有想改的部分，我們整體錄完再補。”

    聽到了，也隻能是沒有聽到。

    “騙你的。”黎商薄唇微揚，幽暗的眼圈住她，如同看待獵物，含著嗜血獵殺前的寧靜。

    洛悠然一手撐開記本電腦屏幕，手指緊緊地摁在屏幕邊緣，指甲泛白。

    黎商啊，果然還是那個壞人。

    她頓了幾秒，雙手慣常地放在鍵盤上，開口：“勵誌人物專欄開設以來，一直在風口浪尖，不止實體刊物，公眾號近一個月也持續維持著幾十萬的閱讀數據，你上采訪，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吧？”

    她喜歡醜話說在前麵，每一個她采訪過的人，她都會提前告知風險。對黎商說這些顯得多餘，她點開那份資料時，就清楚黎商會配合。

    隻是他一向低調，被黎家保護地很好，選擇這種方式自曝……

    “給你的數據創曆史新高。”黎商的聲音很是輕佻，打斷了她的思路。

    “借你吉言。”洛悠然看了他一眼，像是對待陌生人一般繼續道，“我翻找了相關的資料顯示，黎先生名校畢業，憑借自主創業的公司成功得到認可，成為黎氏集團少董，但卻決定轉行做藝術家，可以講一下契機嗎？”

    “誰說我想做藝術家？”黎商挑眉。

    “你微博自己發的……”洛悠然的眉頭微微皺起，也就她知道那是他的賬號才能收集到這種信息。

    “想不到你還關注著我的微博。”

    洛悠然果斷換個方向：“自主創業的經曆可以詳細講一下嗎？”

    “那是爺爺拿錢搞的，出人出力，我掛個名而已。”黎商一副你明知故問的表情。

    洛悠然繼續換：“一路名校，放棄出國深造的機會，這背後有什麽故事嗎？”

    “她不讓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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