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亡之夏

第23章 被抓(1/3)

    迷迷糊糊中,我似乎聽見急救車的聲音,接著是一陣強光,等我再次睜開眼睛,屋裏是一片明亮中了。

    天亮了。

    眼前是四方格的吊頂,我一下就知道我是在醫院。

    看來我是受傷了,動了一下,整個左邊胳膊加肩膀都在疼的樣子,甚至連肺都跟著疼了似的,但我聽過肺是疼不了的,也不知道我到底是傷到哪了。

    我又動了動右手,才發覺手腕上有東西箍著,我納悶著稍微抬頭一看,原來我身上已經綁滿了約束帶。

    這時窗口那邊傳來聲音“醒了?”

    我往那邊看去,一個身穿警服的人出現在我眼前。

    他走了過來,坐在我旁邊的床上,和顏悅色的說道“身上感覺怎麽樣,還疼嗎?”

    我想開口,但似乎連說話都變的艱難,嚅了嚅嘴唇,才緩緩回道“我怎麽在這?”

    他皺了皺眉,說“你中槍了,不在這還能在哪?”

    “我中槍了?”

    我果然是中槍了啊,這也太讓人無語了。

    “你對昨天的事難道沒有印象嗎?”

    怎麽可能沒有印象,那畫麵的衝擊感,我這輩子是忘不掉了,但我不想再去回想昨天的事情,也不想跟警察說什麽,所以盡量露出很艱難的樣子,淡淡道“沒有,我昨天怎麽了嗎?”

    “你在問我嗎?”他笑了笑,繼續道“像你這種的,我見的實在是太多了,但像你這種的,我也是頭一回見。”

    我知道他話裏的意思,就昨天那情形,我也是頭一次見,但我還得繼續裝傻充愣的說“我真的啥也不知道,一醒來就擱這了。”

    他似乎並沒有把我的說辭當回事,繼續說起了一些有的沒的,好似是為了讓我卸下心理防備。

    這種情況,我在上高中被老師打時就經曆過,當時我氣衝衝的找到校長辦公室,進屋就說被打的事,校長卻是慢慢問起了我的家庭情況,說著說著,我的氣也就消的差不多了,當時我就意識到有些人能當上官還是有一定原因的。

    我也一直都知道我是那種被人打了一頓,回頭那人給我一塊糖就能笑著把人所有壞都放下的人,心慈成不了大事說的就是我吧。

    但這回不同,我這心理防線可是比水泥澆築都要來的牢靠,主要是我也冤啊,而且還有一肚子的委屈,說出來都沒人信的委屈。

    估計是看我不願說話,這個警察沒待多長時間就外往走了。

    出到門口,他還跟守在門口的警察交代道“他要是肯說話了,隨時給我打電話。”

    說完,他就走了,剩下我躺在慘白色的屋子裏,猶如提前被宣判了死刑一樣,任由絕望慢慢堆積,似是有了形態般,將我壓的連呼吸都變的異常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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