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有時圓缺

第24章 你心疼我啊?(1/2)

    所以說,剛才大門外那輛車,是在等顧伯父的。

    而顧伯父現在,正在樓上顧諶的房間,父子倆共處一室。

    在徐意的印象裏,顧諶的父親,好像是極少回家的,她小時候來他家玩樂的時候,也不曾見過一次。

    沒想到這回,竟然碰見了。

    那這回他回來,是為了什麽?

    樓上突然傳來東西摔在地上破碎的聲音,緊接著又是什麽砸的動靜。

    徐意聽得心裏一顫一顫地,眼睛緊緊地盯著那扇緊閉的門,心也揪了起來。

    她想上去,顧姨卻拉住了她,眼神示意她不要去,會添麻煩的。

    她的確不清楚顧諶和他父親之間,究竟是怎樣的父子關係,可這會,看顧姨的表情,她好像明白了。

    不是很好,但卻很差,差到極致。

    樓上的動靜持續了將近半個小時,門才被從裏麵打開。

    出來一個中年男人,長相鋒利,額骨飽滿,嘴唇豐厚,西裝外套在他身上穿出一種尖銳的感覺。

    他領口淩亂得很,手中拿著根破敗不堪的皮帶。

    他朝樓下走來,不怒而威的氣勢油然而發。

    徐意第一次見顧伯父,直覺他眼神實在犀利,有種上位者的老謀深算,不敢再與他對視。

    皮帶上沾了點血,他嫌棄地扔在地上,看了徐意一眼,又朝顧夫人道:“誰都不許給他喊醫生!”

    這話說的寡淡又無情,將門甩上,消失不見。

    徐意反應極快,立馬衝上了樓梯。

    來到顧諶的房間,房間內破爛不堪,什麽手辦,模型,還有茶幾,都摔碎在地上,淩亂不堪。

    一眼看去,顧諶身上鮮血淋漓,像是一個了無生機的布偶,躺在床上,眼睛麻木地看著天花板。

    “顧諶。”徐意輕輕地喊了他一聲。

    繞開那些碎玻璃渣,她想走到他麵前,她想看看他的傷勢。

    “你別過來。”他說話說的有氣無力,下午的打架已經受傷了,這會身上又是皮帶抽得傷痕累累。

    他連喘口氣,胸口都在疼。

    徐意不聽,她仍舊向前走著。

    眼睛裏霧蒙蒙的一片,心口好像爬滿了藤蔓,揪得她的心,一疼一疼的。

    顧諶看著她,幽靜的眼眸頭一次沒了往常那般的桀驁,隻是一味地喊她的名字“徐意。”

    直到他喊不動了,眼皮漸漸瞌了過去。

    徐意終於來到他的麵前,看著這具傷痕累累的軀體,她被嚇得說不出話來。

    要多恐怖有多恐怖,短袖上全是血跡,映出皮帶抽過的痕跡,露出的那截腰部分,也全都是血淋淋的傷痕。

    他的呼吸,若有若無,好像隨時就要消失了。

    她想都沒想,撥打了劉叔的電話。

    晚間,顧諶躺在客房的臥室。

    徐意在房間寫卷子,一張卷子寫了兩個小時,沒有寫完,她的心七上八下的,根本靜不下來。

    她本來打電話讓劉叔叫了醫生過來,醫生給顧諶檢查了一遍,除了手臂上那一重擊,其他全都是皮肉傷,休養一段時間就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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