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快樂的瘋子(2/3)

    等灰塵散去，賴青海全身都蓋了一層厚厚的塵土，

    他看向塵土中的蕭雲，一塵不染，而且，已經站在他的麵前！

    “賴隊長，當你拿槍指著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以什麽罪名？”

    “你...你連警察都敢殺，現在，是不是還想殺我？”

    賴青海說這話都有些底氣不足，因為他沒有證據表明，於東是被蕭雲殺了。

    蕭雲一副恍然模樣，耐心解釋道：“那你可誤會我了賴隊長，於隊長不是我殺的，現在不是，以後，也不是，包括你，也不是。”

    以後？

    不是？

    賴青海微微一怔，他摸向趴在地上於東的動脈，起起伏伏動次打次，根本就沒有死。

    “沒...沒死？”

    “當然沒死，隻是，以後估計不能為人民服務咯。”

    蕭雲說這話的時候，上前將賴青海手上的槍按了下去：

    “賴隊長，人各有命，做什麽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付出代價？”

    等賴青海回過神，蕭雲已經走遠，趴在地上的於東也在這時忽然起身坐了起來。

    “於大頭！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你傷到哪了？”

    於東的臉色迷惘，他盯著賴青海忽然又笑又哭道：

    “於大頭，於大頭好啊。”

    “大頭大頭，萬事不愁？”

    “哦，小朋友，排成排，一個一個進門來，哈哈哈。”

    “小朋友，排成排，一個一個進門來，門，好大的門怎麽不見了？”

    站在原地看著廢墟中的孤兒院，於東咧嘴傻笑，還給自己拍手打著節拍，一蹦一跳的唱道：

    “七月半 鬼門開 鬼門開了出鬼怪，鬼怪苦，賣豆腐 ，豆腐爛， 攤雞蛋，

    雞蛋雞蛋磕磕 ，裏麵坐個哥哥，哥哥出來上墳 裏麵坐個奶奶，

    奶奶出來燒香，裏麵坐個姑娘，姑娘出來點燈 ，掉進河裏回不來...”

    望著眼前像小孩一樣的於東，賴青海也明白了剛才蕭雲說的話，

    於東肯定是看見什麽不該看的東西了。

    然後，他也跟著已經瘋掉的於東笑了。

    “做個快樂的瘋子，也總比哪天出個意外殉職好吧？”

    此時，豐海足球場的十字路口處，蕭雲手裏捧著功德簿翻看。

    因為殺掉林焚，在江城賺的一千功德已經減去了六百。

    不過這一趟，將孤兒院裏的那幫小孩鬼送走，往生數倒是增長了五十五個。

    加上之前的，也才一千零五十五個，距離十萬個的往生數，還有很大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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