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腹黑琴師後,我與駙馬和離了

第28章 驚鴻一舞(1/2)

    舒月離乍然一問將麵前的樊媽媽難住了,樊媽媽精明的眸子浮上一絲疑惑,身形一僵,臉色蒼白道:“小姐,您?”

    “我是說幫你應付前廳胡攪蠻纏那些人。”舒月離淡淡回答,仿佛對她來說小事一樁。

    “那自然好。可你為什麽幫我?”

    樊媽媽看著眼前青衣華服的女子有些愣神,實在不明白她為何幫自己。

    她一看就是大戶人家養尊處優的小姐,連身上的脂粉都是上等的,和她們濃妝豔抹、粉塵撲鼻的不同。

    “自然有我的道理。樊媽媽隻需按照我吩咐去準備便好。”

    “好。”

    華燈初上,整個京城被黑暗籠罩,街角巷道一片漆黑。

    沁春樓卻燈火絢爛,雕欄玉砌。

    驀然,廳堂的燈盞全部熄滅,剛才一片嘩然的大廳喧鬧聲驟停,在賓客還未反應過來之際。廳堂的燈火轉變成豔紅色,一縷縷鮮紅的綢帶從廳台落下,將台下眾人臉色襯得紅光滿麵,眾人都放下手中杯盞靜靜地觀望。

    空靈的樂聲響起,漫天花雨中一紅衣女子如魅惑世人的妖精般翩然而落。

    女子一麵輕紗掩麵,神色間欲拒還羞,嬌美若粉色桃瓣,舉止似有幽蘭之姿。伴著蕩人心魄的琴聲輕揚而起,似月下嫦娥翩然起舞,伴隨起舞的還有無數粉紅的花瓣,沁人心脾,在場眾人無不被她迷醉,仿若置身夢幻,不願清醒。

    頂樓樓閣

    今夜,女子的舞蹈很是成功,將在場男人迷得神魂顛倒,再也沒人提起酥雨的名字。

    她站在二樓拐角眼裏浮上一層笑意,心裏對女子救場很是感激。

    卻不想被人知會樓主找她,她來沁春樓三十年,女子最好的年華都葬送在這裏了,從未見過傳說中的樓主。

    且不說她隻是個老鴇,上頭還有諸多使者、護法。

    她可不認為樓主是為了獎賞她。

    於是她隻能如履薄冰地推開了頂樓屋門,進門便匍匐在地。

    “她倒是厲害了。”男人修長的大手輕撫過酒盞,雖是讚賞,語調裏卻夾著絲絲寒意。

    仿若冬日冰霜般讓跪在地上的女人身子一顫,忙將頭掩得低低的,聲音顫抖道:“老奴不是有意的。是這位小姐強求,老奴才許諾的。”

    男人沒理會她的話,自顧自問道:“可知錯。”

    “屬下知錯,請您責罰。”

    “那就割斷你舌頭好了。”男人語調不冷不熱,卻仿若來自地獄的幽冥般駭人。

    聞言跪著的女人深吸了口氣,似是得到解脫般,“謝您不殺之恩。”

    她緩緩從衣袖掏出赤黑匕首,毫不留情對著自己嘴巴刺去,咣當聲落下,赤黑匕首落地,同樣落地的還有染滿鮮血的半截舌頭。

    她身子劇烈顫抖著,手掌卻將嘴巴捂得嚴嚴實實生怕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嗯,很好。”男人看著她樣子輕笑,聲音魅惑繾綣。

    似是得到男人的肯定,她顫抖的身子才有了一絲平複,撿起地上帶血的匕首推門而去。

    公主府

    微風輕拂滿院梨花簌簌而下,風卷斜著花瓣如同暗夜裏婆娑起舞的精靈。

    舒月離慵懶坐在石桌前飲酒,月光傾灑,映得她妖冶魅惑。不遠處裴卿酒一襲白衣,背手而立,嘴角噙著一抹淡笑。

    “公主今日心情甚佳。”

    舒月離抬手將杯中的酒一飲而下,笑靨如花道:“虧得裴世子主意。”

    “公主可解心中疑惑?”他邊輕聲問詢邊將酒倒進自己杯中一口飲盡。

    “並未。”

    “那公主高興什麽?”

    舒月離臉蛋微紅,眼波流轉間露出一股深意,“曾幾何時,世子不也抗拒與本宮相處嗎。如今不也月下飲酒,相談正歡。可見人與人之間相處總要有人先邁出一步。眼下不正好是我的時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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