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與火之歌

人間最是留不住(1/2)

    我想知道自己的模樣,從鏡子裏,櫥窗裏,乃至路麵的水漬裏,看到的隻是梵高筆下海邊的漁夫,我擁有過的都是我失去的,就仿佛這一抹深色。

    長青與流清坐在綠皮火車上,沿途的風景從蒼白走向灰敗,巨大的山體上是挖掘後巨大的創傷,裸露的礦土仿佛巨大的血肉,“這座鐵礦也不知道能開采多久?”

    長青望了一眼逐漸遠去的礦山,“還會很久的吧,畢竟這才是山體部分。”

    流清沒有言語,興致不是很高,寒假的到來收到的信息是她不開心的主要原因,易禾依舊沒打算回來,隻是有了君兮的陪伴也讓她沒有那麽的擔憂。

    流清又問起關於易苗的事情,長青隻是說易禾的態度很堅決,大家最後還是尊重他的意見,隻是他覺得易禾有點固執而天真,但也不曾對他人說起,對於易禾,他隻有支持。

    桔梗還是打算回家,司南被留了下來,雖然桔梗的父母邀請過他,卻還是堅定的拒絕了,依然輕鬆的拿到了護校名額的司南也搬回來學校招待所暫住,還是在老的房間,司南放下行李,衝了個熱水澡,便離開了房間,白羽差人送了許多東西,被他一一退了回去,送東西的青年看他的眼神也讓他感覺很難受,似乎充滿了憐憫。

    君兮透過玻璃看著實驗室裏的易禾,眼神清澈而淡定,唯獨那份清冷消失不見,易禾抬頭看到玻璃外的君兮,衝著她微微一笑,食指在空中點了一下,意思是快好了,再等等,君兮點頭。

    這個冬天潮濕且陰冷,整日的沒有太陽,喜歡種植大量的樟樹似乎是南方城市的通病,天空的灰色與地上的綠色混合成一種很髒的顏色,張居正端著一杯紅茶聽消暑描述她的家鄉,言語裏卻沒有多少熱愛。

    “我覺得挺好,我心安處即我鄉。”張居正不鹹不淡的說到,絲毫不在意消暑的眼神,消暑站起身對張居正說到,“這段時間,玩的很開心,不過我想該到了結束的時候了。”

    張居正喝了一口手中的紅茶,“我也很開心。”消暑也沒再說話便轉身離開,尋開心是這個世界上最容易也最難的事情,遷就別人或者強迫自己都能達到目的,消暑要告訴張居正的我不打算強迫自己了,張居正也同意她不再遷就自己了。

    藍道行人生最後的畫麵是一麵堅實的肉牆和一個砂鍋大的拳頭,他怎麽會?他怎麽敢?帶著疑問,藍道行再也沒有醒來。彌勒轉身迅速消失在黑夜裏。

    諸葛朱珠似乎對於藍道行的死毫不在意,迅速吞噬完藍道行的地盤生意後,隻是對晚語和喬肆說了一句話,或者應該是下了一道命令,“三對三,優勢在他了。”

    看著諸葛朱珠離去的身影,晚語呻吟了一聲,“喬肆,我們會死麽?”

    喬肆笑了笑,“我不會死。”

    “誰能在老藍自己的地盤殺死他呢?”

    喬肆伸手指了指天,“朱珠不是貪心的人。”

    晚語茫然的不知道喬肆的意思,喬肆也沒有解釋,隻是又說了一句話,“能捶死老藍的人不多,我沒有搞定有情姐姐,所以老藍是我們付出的代價。沒有人能阻擋他,我不行,朱珠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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